宋临辞为啥会这样,因为他的钱根本就买不起整个临安城嘛。
倒是阿楚听懂之后,心花怒放,眼睛晶亮的笑着,钱啊,那多的可以买下整个临安城的钱,那该多少啊,只是想想都激动的,冒泡。
像她生的那三个小崽子,吃饱了,开心的时候,就喜欢吐泡泡。她现在的心情和家里三个小子吃饱后的心情一样,美哉。
宋临辞看着她咧嘴傻笑,樱唇滋润,带着光泽,忍不住采撷轻咬。
他敷唇而上,轻咬辗转,终觉着不是个滋味,没忍住,直接把她压倒在马车里面。
这男上女下的……姿势,阿楚猛地推开他,“好你个坏男人,果然就是觊觎我的美色,我绝对不会以色侍人。”
“不侍他人,只是侍我。”
“你想都别想。”
“那我直接做。”
宋临辞嚣张的结果是,阿楚突然又再次消失在他身下,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
“阿楚……。”他大声喊了句。
外面开路的孔鲤生听到了宋临辞的声音,立刻上前,问,“王爷,阿楚姑娘她怎么了?”
“没事,继续前行。”
“是。”孔鲤生这才骑马往前走。
又听到马车里面传来自家王爷喊阿楚姑娘的声音,孔鲤生想着,这肯定是王爷见到阿楚姑娘,心中激动,难掩男人本色——好色,与阿楚姑娘之间情情爱爱的小情趣吧。
这误会,也是够够的。
等他喊了三声,不见阿楚出来,宋临辞这才低声自我检讨认错,“小祖宗出来吧,我不碰你了。”
“你要发誓。”阿楚的声音,似是就在身边,却找不到她去了哪里。
“我如何发誓?”宋临辞问。
他这倒霉的,自己媳妇碰不得,还要发誓。
“你就发誓说,若是不得阿楚的允许,亲她、碰的,你要永远不起。”
这誓有点毒了啊,宋临辞听到阿楚的话,顿时面色黑沉,直接说道,“那你在里面躲着吧,我看你什么时候能出来。”
阿楚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这下她可就尴尬了。
住在玉镯里面自然是好,可是里面没人,不热闹,没钱,买不来东西,没儿子,显得寂寞。
宋临辞在外面虽是着急,却想晾她一下。
等了约莫一刻钟,他先沉不住气说,“你若是出来,我什么都答应,刚才的那个誓言太毒辣,我不能应下。我若是不起,你休想再生个姑娘。”
“你说的,什么都答应我。”
“唯独刚才你说的那个不行。”
“哼……。”她轻哼,立刻从里面出来,宋临辞看着她倒真是不碰丝毫。
心中却想着,回到府中,他定要好生想想,如何让她主动献身,而不是自己去强取豪夺。
对了,她不是喜欢钱吗?回到家中,他就拿着小金库的钥匙,在她面前显摆,勾引她上钩。
鱼既然爱吃诱饵,他就做这个垂钓者,等着鱼儿上钩。
马车晃晃荡荡出了小窑村,直接上了管道,一直往前走,根本不用拐弯,直接通向临王府。
……
在阿楚跟随马车离开之后,躲在村子里看着她带着孩子离开的大柱子,才走了出来。
看着那熟悉的家,洼地的菜,以及家里的鸡子和鸭子,晾晒衣服的竹竿上,还搭着三个小孩子的洗干净没收走的尿布,他顿时觉着心里空空的,十分难受。
隔壁被按在家里的王小美,又从屋里出来了,依旧坐在自家大门门槛上,看着对面的茅草屋。
“大柱子,人都走了,你干啥呢。”
“管你啥事,都是你总是与阿楚吵架,她才走的。”
大柱子在阿楚跟前实在朴实,在王小美跟前语气却说的没那么憨厚。
“和我有啥关系啊。”
突然间对面安静下来,王小美也有些不适应,她像是已经习惯了和对门的阿楚吵吵闹闹。也习惯了坐在自家门槛上看着对面的鸡飞狗跳,喜欢看她出糗,喜欢看她十分嫌弃还得给孩子洗尿布,喜欢看她双肩挑着水,走两步歇一步。
她在的时候,喜欢吵闹,阿楚带着孩子离开了,她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她娘也看到了阿楚带着孩子走,却啥都没说。
王小美心中憋屈,自己被阿楚忽悠拿着黑珍珠耳坠给卖了,被她娘痛打一顿都没埋怨她,她在走的时候,啥话都没说。
王小美看向大柱子,心中不满的说,“阿楚她就是嫌贫爱富,你瞧,来接她的马车多豪华,多大,来的人多壮观,还有带刀的侍卫。她就是做妾因为生了孩子,才被主家接走的。还有,那个老男人多丑啊,黑不溜秋的,长着腌臜人的胡子。”
宋临辞还不知,他这张俊逸儒雅的脸,却因为疏于打理长了一些胡子,竟然被王小美这个乡野之人给嫌弃的不行。
大柱子虽是不喜欢王小美说阿楚的坏话,但是听到了她说宋临辞的坏话,心里不仅不反感还没赞同。
那男人蓄着胡子,长的丑,根本配不上阿楚,不就是手里有点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