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苏子,党蓝忽然有点儿想她了,事情结束,也该告诉她,那丫头的脑子本来就不大够用,再让她惦记着自己,就更不够用了,脑子一不够用,不定就被谁给骗了。
党蓝不知道,苏荷早就被叼进了狼窝,想出都出不来了,苏荷想当鸵鸟都不行,事情发生了,而且不是一次,是两次,昨天晚上可以说酒后乱性,那么今天早晨呢,以后她概怎么办,怎么面对莫东炀……
她纠结的恨不能纠光自己的头发,蜷缩在被子里,连脑袋也扎在了脖子里,莫东炀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小兔子,忍不住低笑一声,走过去伸手扯她的被子:“大热天的,你也不怕闷出病来。”
苏荷死死揪着被子角就是不放手,莫东炀笑着挑眉:“是想我抱你洗澡吗?”
洗澡?苏荷不由自主就想起昨天的事,迅速坐了起来,裹着被单,嗖一下就跑进了浴室,莫东炀笑了,某方面得到充分满足之后,他心情好的出奇。
苏荷洗澡的时候瞄了眼自己,到处是青紫的痕迹,几乎遍布全身每一处,甚至最隐秘的部位,尤其看到下面,那明显经过修剪的某处,苏荷脸红的都快爆炸了,那么羞耻而隐秘的部位,被外头那个男人……呃,她觉得自己死了吧!活着可咋办啊,以后咋办啊……
她的心乱,脑子更乱,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变得一团糟,还糟的无法去处理,因为主导权不在她手里,她冲了个冷水澡才冷静下来。
开始用她那不怎么够的脑子想,想莫东炀这么做的原因,意外?不像,苏荷从前到后想了一遍,倒是觉得,从一开始莫东炀都像计划好的,什么有病,根本就是想潜她,可他又不缺女人,为什么会看上自己?觉得新鲜?觉得她跟他过去那些女人不一样,还是觉得,这样逗弄她有趣?
无论是哪一种,苏荷最清楚一点,那就是自己跟莫东炀,是完全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不会,也不可能有什么交集,即使发生了这种事,也是上帝开的玩笑。
或许莫东炀以为,他看上自己,她该感恩戴德,但她到底要怎么跟莫东炀说清楚,自己不是他想的那种人,接受不来这种太前卫的关系,错误造成,她也不会矫情,但她绝不想这种错误持续下去,她必须回归到自己的正常人生去,而她的人生跟莫东炀没有丝毫关联……
33三十三回
苏荷想挺好,可缓过神来才发现现实事儿,她忘了拿要换衣服进来,仍旧裹着被单出去,怎么跟莫东炀说自己想这些,回头再让他误会自己勾引他,不是坏。
苏荷是觉得,莫东炀就算没病,也有点变态倾向,尤其床上,苏荷想起自己下面,又想起今儿早晨,他那么对自己又亲又咬,不放过任何一处,甚至她脚趾……变态,真是大变态……
想到他舔,舐啃,咬自己脚趾样子,苏荷就觉这厮绝对是个变态,而且,他总叫自己小兔子,尤其干那事时候,不停叫,苏荷忽然想起,貌似他看自己眼神也像看一只兔子,一只香软可口,马上就要入口兔子。
苏荷摇摇头,自己想这些做什么,别管兔子不兔子了,反正这种事不能再发生,她咬咬牙,壮士扼腕一般发了誓,裹着被单,还是没你什么胆儿,先把浴室门推开一条缝,往外瞅了瞅。
苏荷还想着,万一为了避免尴尬,莫东炀这会儿回避了呢,至少得让她穿上衣裳吧!可她真把莫东炀想太好了,可口小白兔就眼前,他恨不得扑倒再啃一顿呢,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莫东炀就这么大喇喇靠坐床上,脸对着浴室,心里正想,是不是把他让赵明预备下,即将养兔子公寓适当改一下风格,浴室换成透明,那种可以从外面看到里面透明浴室,那样话,小兔子再洗澡,他就不用这里脑补了,可以直接欣赏。
想到小兔子粉嫩嫩身子,那腿儿,那胳膊,那胸,那屁,股……小兔子别看小,肉真不少,尤其该多地儿多,该少地儿少,压身下,娇娇软软,暖呼呼那么舒服。
想着,想着,莫东炀觉得自己又硬了起来,他琢磨着,自己还是吃太少,这明显没饱啊,还饿着呢,他想着小兔子身子,手伸到自己下头去握住了他兄弟……
他是想把小兔子拽出来再啃一遍,可小兔子弱那样儿,真让他吃饱了,估摸骨头渣渣儿都剩不下了,来日方长,他可不想以后没得吃,可他兄弟这会儿硬了,所以他自己弄一下也理所当然。
莫东炀根本不懂什么叫不好意思,如果小兔子这会儿出来,他当着她面儿,依旧会这么干,说不定爽,毕竟脑补跟视觉刺激还是有一定区别。
苏荷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她好容易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推门探出个小脑袋来,却正对上如此震撼画面。
她眼睛瞬间睁老大,下意识落莫东炀握手里东西上,苏荷看着都觉得疼,这么粗长狰狞东西是怎么……呃……她一想到这个东西曾经那般翻来覆去乐此不疲插,进自己身体里,就觉得可怕又不可思议。
她有些呆滞盯着莫东炀漂亮手指抓住那个地方,上下移动,莫东炀手指相当漂亮,漂亮苏荷都有些嫉妒,手指纤长,指骨匀称,这么漂亮一双手却也异常有力,按住她时候根本动弹不得,还非常灵活……
苏荷忍不住想到他手指自己身体里撩拨感觉,那一瞬她几乎想死,爽想死,她怎么能这么呃……淫,荡,这个词儿苏荷曾经以为永远跟自己搭不上边儿,可现,她觉得这个词儿说就是自己。
她心里知道,不该跟莫东炀发生这种关系,但她身体却万分配合,甚至迫不及待迎接着他进,入,欲,望真能控制一切,那个时候,她脑子里真什么都想不起来。
小兔子纠结表情取悦了莫东炀,莫东炀急速移动数下,看着小兔子眼睛越睁越大,然后,他到了顶端,小兔子眼睛也随之睁到大,然后迅速眨了眨,小脑袋嗖一下缩了回去,浴室门也关上了。
莫东炀却笑了,他站起来,走到浴室门前,一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他一进来苏荷才意识到自己忘了锁门,莫东炀非常理所当然,甚至有点不要脸,当着苏荷面儿清理了他下面,然后转身,胳膊一伸就把苏荷抱了出去。
苏荷先是挣扎了一下,莫东炀低头咬了她鼻子一口警告:“我是怕你身体受不住,才勉为其难自己弄了,你要是再动,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干出什么事来。”
然后苏荷就不敢动了,她僵持着身子被他抱到床上,莫东炀抱着她坐下,没有放开意思,而是就这么抱着她。
苏荷只能开口:“我,我要穿衣服。”
莫东炀挑挑眉,凑到她耳边道:“穿衣服行,但你得告诉我,刚才你睁大眼睛看着我下面时候,是想我手呢,还是想我兄弟呢?”
“你,你不要脸。”苏荷脸通红半天,才说出这几个字来,她觉得这几个字已经挺恶劣了,但她还是错估了莫东炀,这厮别说要脸,皮都没了,就是一没脸没皮,而且没脸没皮到莫东炀这种境界,基本已经天下无敌。
所 以说,以苏荷段位想跟莫懂你炀斗,根本就是天大笑话,莫东炀听了之后,低笑了一声,伸舌头舔了苏荷耳朵一下,苏荷忍不住颤了一下,就听莫东炀说:“我知道 了,你没想我手,也没想我兄弟,你想我舌头了,是不是?我记得刚才我亲你那里时候,你叫可欢了,哪里水流出来都喷了我一脸……”
“啊……”苏荷忽然大叫一声,从他身上挣开跳到了地上,显然气到了极致,捂着被单,喘着气跟莫东炀对视,那模样儿不像一只香软小白兔了,倒像一直炸了毛猫。
莫东炀笑咪咪看着她,不管是兔子还是猫,这丫头都戳中了他全部萌点他怎么看她怎么觉得喜欢,和心思,琢磨着以后养这么一只家里真挺好,平常好吃好喝养着,想啃时候啃上一口,这小日子过得忒滋润了。
苏荷觉得,自己有些冲动,而冲动之后,她有些惶然不知如何收场,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冷静下来,她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跟莫东炀说清楚,不管她穿没穿衣服,都必须说清楚。
苏 荷自己糟乱脑子里略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口了:“莫,莫总……”她这几个字一出口,莫东炀脸上笑就消失了,沉下脸来莫东炀那种凌人气势,自然而然显露出来, 苏荷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才稳住心神,继续道:“莫,莫总,这件事对你我来说都算意外,可不可以就当没发生过,回去我就递辞职报告,我觉得自己不适合东炀工 作。”
莫东炀眸光闪过厉色,好容易把小兔子弄到身边来,想跑,怎么可能,他没吃够之前,门都没有,莫东炀缓缓开口,他语气很淡,但一个字一个字都好像用钉子钉了苏荷脑子里:“你可以试试,出了东炀,看看哪个公司敢要你。”
苏荷脸色一白,她就知道,这男人没这么痛放过她,可他到底想把自己怎么样,当他随时发泄欲,望禁,脔,还是玩,物,或者他想自己当他情妇,而这些她不想,也不可能同意。
忽苏荷想起孙海,仿佛有了底气一般:“我,我就要结婚了,回去就登记,十月份就办婚礼,我,我不想当你情妇,你,你也不缺女人,你不要为难我了。”
为难?莫东炀琢磨自己什么时候为难过她了,而且一开始可是她先勾引自己,这会儿她倒是想撇干净,成了他人之后,还想着跟别男人结婚,小兔子这几句话真惹恼了他,他倒是没想到,一个上不了台面孙海,也能成了她挡箭牌。
既然如此,他就得让她知道,这个挡箭牌是个什么东西,他目光落苏荷身上,苏荷不由自主往后又退了两步。
她又恢复到刚开始怕他时候,是不是自己太急了点儿,着急吃到嘴兔子,还想着往外蹦跶,那么自己就由她再蹦跶两天,看看她还能蹦到出天去不成。
想到此,莫东炀脸色缓了下来,嘴角勾起一个笑意:“如果我没记错话,昨天晚上你是心甘情愿,怎么?只过了一晚上就变了。”
苏荷脸色涨红,一张小脸上,一阵儿红一阵儿白,看上去十分纠结:“我,我知道是我错了,不管怎么样,这都是错误,你不缺女人,我也要结婚了,我们不该这样……”
“不该这样,你是说你后悔了?”莫东炀眼睛微眯,释放出光芒,令苏荷又是一抖,但苏荷还是鼓起勇气又重复了一句:“我,我要结婚了。”
结婚,结你妹婚,真让小兔子他眼皮子下头嫁人,他莫东炀可以直接切腹了,但莫东炀很清楚,小兔子别看弱巴巴,主意正着呢,犟起来跟头小牛犊子似,真逼急了她,她真敢跟自己顶着干,就像现。或许自己改整出点儿什么事来,让小兔子心甘情愿到他嘴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