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师父和师兄商议,婚期定在了这个月月末。
而并没有经过我这个当事人的同意。
谁要跟废柴师兄结婚啊!
你没看到师父看我那眼神吗!
我决定跑路了。
我回屋收拾细软,修仙人大道至简,其实并没有太多要带的,很快我就装好了法器和丹药,想趁太阳还没落山,赶紧下山。
刚御剑飞到山脚,准备往北边的森林方向飞,突然有一股狂野的罡气朝我扑来,我左右闪了闪,依然被打中了,直线下落,掉到了一片金丝织成的网里。
“谁!”
“敢在宗门口暗算仙门弟子!”
没有人回应我。
那丝网绝不是凡品,应是仙器以上。它吸走了我的灵力,让我半点力都使不出。
它让我现在跟凡人无异,只能任人宰割。
触碰的瞬间金丝网收束,把我勒得越来越紧。
我明显感觉到它似活物一般变换形态,成绳绕住我的四肢和脖颈,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我真的无法呼吸了。
我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那金丝网束住了我的双手,把我绑在了床上。
师父坐在床头,正一言不发地盯着我。
见我醒了,他先是笑了笑,然后靠近我:“醒了?”
他的脸几乎都要贴在我脸上了,红瞳骇人,我赶紧移开目光。
他却捏住了我的下巴,逼我和他对视。
他是师父的模样,但那眼神,血红而极恶,贪婪地望着我,让我觉得陌生极了。
我真的很害怕,我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把我吃了。
只见他薄唇轻启,伸出舌头,舔了舔我。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那种触感,黏腻而潮湿,从脸颊到唇缘,口津拉成丝线,看起来淫靡异常。
这感觉太奇怪了,我的双手被捆仙绳缚住,但还可以移动,我使出最大的力气推开师傅,想让他离我远一点。
他却纹丝不动。
但他停止了这个动作。
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到他周身的气息骤变,罡气从他身体里泄出,紊乱而狂躁。
离他极尽的我没了灵气,受罡风如刀刮,片刻外衫零碎,在空中飞舞起来。
师父变得更骇人了。
他的红瞳染上了眼白,整个眼睛血色一片。
他看着我,就像一只野兽看着我。
我很快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他撕开了我的亵裤,衣摆摊开,掏出自己的巨物。
夜间看不清,此刻我能看到它的模样,深红里青筋蔓延,高昂挺拔,像个巨大的怪物。
师父插入了我。
没有任何的前兆,他就这么突然进入了我。
我没有湿,身下是干的,我没有被打开过,穴口是阻塞的,但他不管,他血红的眼睛里满是疯狂,跟兽类无异,像野兽一样凭借本能地插入。
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
我瞬间就哭了,他也没好过到哪里去。
入口太小,我又是干的,他在穴口出滞了片刻,艰难地继续向前,用最原始的力量挺进,渐渐深入了一点。
薄膜撕裂。
疼!!
我想尖叫,但是我最后发出的却是介于哽咽和呻吟的哭声。
“呜……”
我被师父侵犯了。
他在我身下抽动起来,每一下都艰难无比,我能感觉到我流血了。
好难受。
太难受了。
我想推开他,触到他的时候没了力气,几乎都要掉落下去。
我转而抓住他的衣衫,试图推搡他。
他在我抓住他的时候停了下来,慢慢靠近我。
那巨物还在我身体里,没有抽插时难受感稍微减轻了点,但还是好痛,我想把他推开,想让他出去,他纹丝不动。
于是我只能求他。
“师父……”
“师父,求求你出去。”
“我不要了。”
巨物在我的身体里竟又胀大了些许,我不禁呻吟出声。
他靠近我舔着我的眼泪,吞下我的呻吟,抚摸我的脸颊。
我太疼了。
我只想他从我的身体里出来,于是用更大的力气去推他。
他捏住我的手腕。
“出去啊!”
我叫着。
他没有出去,而是又进入了一点。
“啊……”
太深了。
我好难受。
他趴在我身边,扣住我的下巴,让我和他对视。
我的视线模糊一片,恍惚见只能看到他绝美的容颜,满是暴戾和冷酷的神情,问我:“我不可以吗?”
我不知道他在问什么,我只能一遍又一遍传达自己的意愿:“求求你出去……”
他靠得更近了,放大的红瞳盯着我,“长铭就可以?”
师兄?
师兄可以什么?
“你想和他双修,被他像这样肏弄?”
他说着,把手伸入我的口里,用手指挑弄我的舌头。
我说不出话来。
他继续玩弄我。
挑弄我的舌尖,捻我的嘴唇,然后拔出手指,又插入,每一下并不均等,浅的只到牙口,深的到舌根。
而他的巨物一直在我的身体里,硕大无比,坚挺无比。
也持久无比。
我的口津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用手沾了沾,拔出手指,往下移动着。
他抚上了我的花穴,那花丛间的豆点在他的动作下一点点胀大。
痛是痛的。
但他的手指灵活,又给我带来一些微妙的舒爽。
痛苦和快乐夹击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