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节(1 / 2)

王牌女助 鱼不语 2842 字 1个月前

陈博轩心底没鬼,所以立马大咧咧的笑说:“哎呦,禾姐开嗓啦,快鼓励鼓励。”说着,他卖力的拍了几下手。

岑青禾朝着他们看来,拿着话筒,自然叫道:“轩哥,仁哥。”

沈冠仁微笑,陈博轩催促,“赶紧的,你唱你的,我还乐意听呢。”

岑青禾说:“你们都回来了,我不好意思唱,你们唱吧。”

陈博轩说:“这首歌绍城拿手啊,让他陪你唱。”

第243章 总有很多想不到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看向商绍城的方向。

岑青禾很快的瞥了眼袁易寒,但见她脸上带着微笑,可眼中的笑意却很淡,那是尴尬倔强又不能直说的隐忍。

好不容易才打消袁易寒对自己的疑虑,岑青禾可不想重蹈覆辙。所以不待商绍城出声,她已经径自倾身把话筒递出去,淡笑着说:“还是你们唱吧,我唱了半天了,正好休息一会儿。”

陈博轩说:“别啊,我还想听你唱歌呢。”

岑青禾笑说:“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他挑眉,“我唱你就唱?”

岑青禾同样的表情,不怕事儿的回道:“来啊,你先唱我就唱。”

陈博轩跟岑青禾轧上,他让白冰去点歌,点了一首林宥嘉的《说谎》。

岑青禾说:“这歌我喜欢。”

陈博轩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拿着话筒道:“准备崇拜我吧。”

岑青禾道:“时刻准备着。”

静谧的乐声流淌在包间中,前奏很短,几秒之后,陈博轩便拿着话筒深情的唱道:“是有过几个不错对象,说起来并不寂寞孤单……”

说实话,岑青禾对陈博轩的歌声是有期待的,毕竟人长得好,谁都贪心希望一个人可以集优点于一身,但事实上……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陈博轩开口的头三个字,就让岑青禾大跌眼镜,这声调,这音准,这feel,简直对不起他那一脸陶醉的表情。

包间中统共六个人,商绍城跟沈冠仁都知道陈博轩唱歌跑调儿,可三个女人都是第一次听。

岑青禾当即傻眼,袁易寒愣住,白冰就坐在陈博轩身边,许是离得太近震撼太大,她是第一个没绷住,唇角抽搐,开始企图伸手去捂嘴,结果被岑青禾给发现,一下子没忍住乐出声来。

她这一笑,白冰跟袁易寒全都忍不住,各自或明笑或偷笑。

包间中笑声四起,而陈博轩兀自拿着话筒,情歌王子一般的深情演唱,完全不受影响:“可能我浪荡,让人家不安,才会结果都阵亡。我没有什么阴影魔障,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我又不脆弱,何况那算什么伤,反正爱情不就都这样……”

陈博轩平时说话的声音没有商绍城的低,但也算是好听的,可他这一唱歌,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每一句的第三个字无一例外都是飞的,高八度不说,还又尖又脆,带着几欲攻破别人耳膜的刺激,明明荒腔走板,偏偏又气势如虹。

岑青禾见过唱歌跑调儿的,可从未见过哪个跑调儿的人,会有陈博轩这般的自信。假如此时把声音抹掉,单看陈博轩这个人,他情到深处闭起眼睛的模样,当真是好看且迷人的……

哎,真是谜一般的自信,谜一样的男子。

陈博轩就这样在三个女人的笑声和商绍城,沈冠仁鄙夷的视线下,唱完了前半首歌。当他歌声停止的刹那,岑青禾有一种耳朵被拯救了的错觉。

他侧头朝着岑青禾的方向看来,拿着话筒道:“禾姐,我唱的怎么样?”

岑青禾笑得眼泪在眼眶打转,瘫在沙发上,她已经软了,回视陈博轩,她对他竖起大拇指,此外别无他言。

陈博轩说:“你不是喜欢这首歌嘛,一起唱啊?”

岑青禾赶忙摇了摇头,“我跟不上你的节奏。”

陈博轩说:“没事,我带你。”

说着,他递了话筒给岑青禾,岑青禾拒绝不了,眼看着下一段又要开始,她出声说:“你唱一下前面,太低了,我下不去。”

陈博轩说:“瞧好吧你。”

他刚一开口,岑青禾跟白冰跟同时被上了发条一样,瘫在沙发上笑得浑身直哆嗦。

陈博轩毫无自觉,两耳摒除了外界的所有打扰,只一心欣赏自己天籁般的声音。

他唱完了后半段的低音区,待到调子起来之际,他瞥眼看向岑青禾,岑青禾也不扭捏了,拿着话筒,出声唱道:“我没有说谎,我何必说谎,爱一个人没爱到难道就会怎么样,别说我说谎,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我没有说谎,是爱情说谎,它带你来骗我说,渴望的有可能有希望,我没有说谎,祝你做个幸福的新娘,我的心事请你就遗忘。“

她的音区很宽,完全可以唱男人的歌,低沉中夹杂女人的细腻,高音轻松驾驭,转而低下来的时候,又似是

第244章 等不到他的原因

孔探半晌没听见岑青禾说话,他压低声音,却难掩激动的问道:“青禾,你跟萧睿谈了这么多年,我不信你俩说分就分了,到底因为什么啊?萧睿不说,你也不说,你没看见他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他话语中带着心疼和着急,岑青禾这边空洞着双眼,发呆的看着某一处,费了好大的劲儿,她才感觉到唇瓣的神经,才能操控自己张嘴说话,“他,怎么样了?”

话一出口,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岑青禾惊觉自己竟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孔探沉默五秒有余,这才闷声回道:“在冬城二医住院,一条腿粉碎性骨折,肋骨折了四根,碎骨扎到内脏,差点儿死了……“

孔探的话还没等说完,岑青禾就像是忽然被人用刀子戳中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眼前的视线瞬间模糊,她不能呼吸,浑身的神经只能感受到从心底涌上来的强烈酸涩,几乎腐蚀她的喉管。

虽然她很快伸手捂住嘴,可是那难掩的悲伤尽数化作压抑的痛苦呜咽,透过手机传到孔探耳中。

那样真实的感情,孔探忽然很害怕岑青禾出事儿,所以他下意识的道:“没死,他没死,青禾?”

突如其来的噩耗跟心底排山倒海般涌上的痛苦,让岑青禾站不住。她原地蹲下,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死死地捂住嘴,悲伤那样明显,她耳边尽是自己压抑到极致却仍旧控制不住的闷声嘶吼。

孔探在手机里面说了什么,岑青禾一概听不清楚,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剜心蚀骨一般的疼。

怪不得,怪不得她离开两个多月,萧睿除了一个电话之外,再也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