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漂亮的丫鬟,j□j,笑容灿烂,重点是,我不认识她。还有另外一个重点是,她的脚步声过于轻灵,不是普通丫鬟能有的,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丫鬟是个练家子。
我眼睛转了一圈,盯着她不动了。
因为曾经有过做高手的经历,虽然我现在没武功,听力也大不如前,但她走得这么近,我还是听得出来非普通人的差别。
她看着我,笑着,各种灿烂的笑,把手里的东西搁在一边的桌上。
我鼻子动了动,闻到药味中还夹杂着一些血腥味。在我毒蛊双全那阵子,我的嗅觉也很好,于是我确定以及肯定,我跟前这位,和我一样一定是某个地方伤了。于是我用关怀的眼神看着她,主要是我不知道她是好是坏,是何目的。
“听说你自己把箭拔了?”
她一开口,一把男声把我给震惊了。
“哥们,不带这么吓人的。”
“你挪挪,给我个地方坐下歇会。”他一边说着,一边往我床上坐。
我如临大敌:“我是伤患,你竟然让伤患挪动,太不人道了!而且,这是女人的闺房,臭男人最好不要靠近。”
“我没有看到女人……”他用漂亮的女人脸幽幽的看着我:“我看到了一个威武的汉子,你竟然自己拔箭了,就算是男人也不可能眉毛都不皱一下敢直接拔的。”
鉴于我在他说的一堆话里找不到夸我的句子,于是我无视这一句话。
“竹管都坏掉了。”我叹了口气。
他看了我一会,突然伸手摸了下我的脑袋,用一种让我觉得毛骨悚然的温和眼神看着我。我觉得现在我被王爷刺激得病了,谁对我温柔,我就认为谁有不良企图。
“你比我想象的粗暴。”他这么说着。
他果然不是好人,我坚定的认为。
“我粗你了还是暴你了?!”我合理的开口询问,假装没看到他伸出的手不同寻常的苍白,假装没发现他的气息比平时虚弱了不少。有些事,我就算知道也不会说出来,知道得多,负担越大,我宁愿做一个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去问的傻子,安全的过我的小日子。
那箭j□j时连肉带粘在上面的裤子布料,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直接疼晕,毕竟我的神经是这么的强悍。或许我应该感谢上天,箭上没有多余的倒刺,射箭的人也不是真的想杀人。我想到这里,突然觉得……我还真挺汉子的。
不行,要是这么汉子,那作者不是白给了我白莲花的设定?
疤哥看了我几眼,又扯了我头发一把:“上面好了,下面伤,你还真是多灾多难。”
“要我说出我变成这样是因为谁吗?要不是你,我早就回乡下种田了。”
“……种田?”
我翻了个白眼,很是无力:“你这种没品位,没格调,没追求的人是无法理解我的。”
“……的确,无法理解。”疤哥想了一会突然问:“王爷和农夫,在你眼里是怎么样的存在?”
“渣男和美男子。”
“你的审美果然有很严重的问题!”他伸出手,掰过我的脸对着他,开口道:“那我呢?”
我完全没有考虑,直接开口:“丑男!这是你自己问的,不准打我。”
“你没救了。”最后,疤哥这么下了定论。
我:“……我能吐你口水吗?”
“你难道没吐?”
“那是以前的事了。”
“正事要紧!”
“是你先歪楼的。”
“那是什么?”
我给了他一个你无知,你愚蠢,你笨蛋的眼神,然后悠然从床上爬起来。我说不出口那地方的伤已经好了,外面的箭伤也结疤了,只是为了躲过渣男之蹄才一直趴着做娇弱状而已。多亏我很明智,死活不让某渣男看我的屁股。
我就算不要名节,但我还是要节操的,还好我所做的事都在渣男的忍受范围之内。
“东西我已经偷来了,因为我把它藏在难以启齿的地方,所以没人搜得到。不过,再在这里呆下去,也许就要引起怀疑了,毕竟我和白衣女都是站在值得怀疑的位置上。”
听到我说难以启齿的地方那几个字的时候,我面前身材娇小,长得非常漂亮的丫头微微红了脸,僵硬的转过头去。
我淡定的将手伸进内衣里,把玉牌拿了出来,伸手递过去。那漂亮丫头一脸嫌弃,却还是接了过去。
在我认真的等漂亮丫鬟也就是疤哥看这是真是假的时候,疤哥突然说:“听说,你那儿裂了。”
“哐当!”一声,我二话不说把我面前的桌给掀了。
“我没有藏在菊花里!”
“噗!”
疤哥的表现太差了,我决定告诉他我好几天没洗澡的事,擦身不算。
“但是,我藏在了内衣里,这上面大概有我的体香。我会告诉你我很久没有洗澡了吗?”节操那是什么?必须碎掉的东西!
疤哥挑了挑眉:“果然有种兰花香,不过,你放心媳妇儿,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求您一脸厌恶的嫌弃!”
第拾柒章
都怪我对菊花太过敏感,才会条件反射的就想到不该想的地方,还掀桌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后果就是没过多久就有丫鬟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