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你哟。”
“需要我躺平吗?不然我怕你弄不死。”
“嘴贱!”
“……”疤哥不说话了,他就这样的看着我,他似乎企图以眼神表达些什么,但我表示信号不是很好,接受不到。最后疤哥放弃了,好了会儿才接着开口:“女孩家老是穿嫁衣,等以后想嫁人的时候会嫁不掉的。”
说到底,他就是在介意着什么就是了。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拿出你的威武强壮来,你不能老是在意这种小事。我们是和别人不同的,他们的人生掌握在作者手里,但是我们的掌握在我们手里,你要以一种看蝼蚁的眼神看待世界的万物,超脱世外,这样的话,就没有人能影响得到你了。”
他拍开我的手,再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媳妇儿,半个月没跟你说话,你的脑子坏得更彻底了,坏得真可爱,我能去踩死那只家什么风的蚂蚁吗?”
“你不能真把他当蚂蚁,再说了,他挺无辜的。”
“我不能踩死你,只能踩死他了,我看来看去,前看后看,左看右看,那就是只蚂蚁。”疤哥一副已经经过深思熟虑的样子几乎让我瞬间给跪了,这也是神逻辑的一种么?反正,这种逻辑只有疤哥合用,独此一份儿。
“半个月不见,你二了。”
“我要是脑袋残掉了,我就会看着你穿嫁衣嫁第二次。”
“你信不信我还得嫁几次?”
疤哥沉默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道:“有没有一种药,能……药死你这个念头。”
我坚定的摇头,一脸看白痴的表情:“这是剧情安排,我已经在积极的改变了,放心吧,我会让那些男人终身后悔的!”
“……”
“你的表情好奇怪,在想什么?”
“为他们蛋蛋的疼……”
听到疤哥下意识这么说,我突然猛烈的笑了,笑得肩膀强烈耸动:“你说了蛋蛋,我听到你说蛋蛋了,你不行了疤哥,你变得好猥琐!”我用力的拍大着疤哥:“你听见了吗?你的人格正逐渐崩坏的声音?你的世界遥遥欲坠!”
疤哥甩开我的手,他深深的看了我几眼,转身走了。
“我要去吃饭。”他这样说。
看着他的背影,我能感觉到他在崩坏。
这半个月来完全等于是我一个人在孤军奋站,疤哥突然跳出来,虽然损了我,却也让我的心情轻松不少。在疤哥离开后,我连回房间的步伐都是轻快的。
回去了房间,我躺在穿上开始努力酝酿悲伤的情绪,这真不是个简单的活,要不是我这种老妖怪,还真是很难做到这样大喜大悲而不精神崩坏。在四号回来后,我终于悲伤完毕。
我假装隐藏着悲伤的情绪,做好了晚饭,给疤哥做了一份,藏好,再将给四号和我做的端出来。四号看着我,眼露心疼。
“你相信我,不要想太多,成亲的事可以先放下。”
我乖巧的点头,像是听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