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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夙曦乔吃了多少亏也狗改不了吃屎!

气沉丹田,衣袖下的手寸劲将夙曦乔击退两步,羽阿兰大口喘气,夙曦乔有意置她于死地。

“啪!”王爷是吗?主子是吗?相公是吗?老子说造反就反!羽阿兰抬脚就是将椅子踹倒,冲着面色崩溃如颠狂的夙曦乔:“王爷是我羽阿兰的上头对吗?今天老子就要打醒你!不爽你可以休了我,老子不管你怎样,姐姐羽阿兰我就是不怕你!”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人妻子更难,做人妾室更是难上加难,这个妾做得太不留退路,给人与事留退路留余地就是给自已留后路。

这些道理,宽容吗?不好意思,羽阿兰不知道这两字怎么写。

别做绝吗?呵呵,她不希望她脚下的路能太平些吗?

难道羽阿兰她希望走死胡同,走刀尖般的路吗?难道她希望她没有后路可退吗?只是她回得了头吗?

是,人不被逼急了,还不知道自已是在沉默中死亡,还是在沉默中暴发呢。

王爷,是吗?她的一切都掌握在夙曦乔手中是吗?他娘的,一脚踹倒椅子,大笔一挥,一纸休书在面前,清清楚楚的亮在夙曦乔眼前。

“王爷,签字,我们合离!”就写着离婚协议书,上司是罢?王爷夫君对?你手中有着可以对我羽阿兰干一切的权利,老子炒你鱿鱼,姐姐我弃舟而去。是上司姐就炒你鱿鱼,是丈夫那辱你脸面踩你尊严,大邵国由史以来第一个被妾休掉的王爷。

“格格。”挙头响起,夙曦乔怒不可言语,从未有女人敢像羽阿兰这么嚣张跋扈。

正文 第四十五章 一巴掌

羽阿兰眸光看穿夙曦乔的心思般。

羽阿兰要成大事,不一定是需要很强的才能或舌战群雄的本领,而是要有一颗克制得住自已,自已反省的人格,谦虚的心。

洗脑吗?每天给这个又是上司又是夫君的王爷做孙子,羽阿兰不干了:“啪。”一巴掌扇偏夙曦乔侧脸,羽阿兰迎着夙曦乔瞪大不可置信的眸,仿佛她敢打他是不要命,大逆不道的行为:“羽阿兰,你…你竟然敢打本王!!!”

羽阿兰说:“是你自找的,打得该!”在这王府,羽阿兰一颗不甘平凡的心,却要隐忍而行,深藏不露,在这府里生存与不同的妃子相处,又是明争暗斗,青侧妃这种妃子,典行的口蜜腹剑,别看这种人表面和好好先生差不多一样,也常对羽阿兰说好话,甜言蜜语把羽阿兰哄得美美的,却常是在背后下狠手。

各种妃子类型,有些看似平庸的,你还得下功夫要分辩得出她们这些妃子是否是真的平庸,还是装平庸,如果是装平庸,目的和动机是什么?为什么要装平庸?如果是装,难说这种人是否是真的有才华本事实力在身,如果是装,羽阿兰还得小心着这些装平庸的女人,因为这种把自已能力本事都深藏起来,换上一副‘啥?我不知道,原来是这样啊,你拿主意就好我没意见等等’的平庸假象,这样的人着实是棘手,因为羽阿兰真得小心自已是不是在无形不知不觉中被这些装做平庸的人放倒。如果是真平庸,这府里明争暗斗,这么平庸的人,像朱侧妃那样的女人,风吹不到她雨打不到她,后台不小,羽阿兰敢惹吗?

羽阿兰她顶着男人女人的身份活着,多不容易啊。还要看这府里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各种‘上头主子’与这些妃子包括夙曦乔这让人恨不得暴打一顿才解气的主子们周旋。

举例说明反派的可恶?好,羽阿兰说说,例如青侧妃,大权在握后竟然任羽阿兰自生自灭,不理羽阿兰了。

前些天羽阿兰把权力‘送’到青侧妃手上,青侧妃给羽阿兰开了一大堆空头支票,还有人情笼络。

好吧,她知道青侧妃找她谈愿景不可靠,说准备栽培她也不过是想她这头马快跑,前面有绿州画个大陷饼,要马儿跑又不吃草的空头支票。

是的,青侧妃只是给了她一个空头支票,听其言观其行,特么的,青侧妃接着权在手后,不理羽阿兰了,连个什么话都没说。

今天,〔春花江花夜月〕闹出这么大的事,夙曦乔都要杀掉羽阿兰了,青侧妃人不见也没支个声。这急着就要借夙曦乔的刀来个兔死狗烹?

该怎么周旋像青侧妃这种主子?被冷遇了,羽阿兰沉着冷静,老子以后一定会离你远远的。

夙曦乔牛叉吧?权威,在这府内权威的王爷,这王府是他家,夙曦乔的家!

面对夙曦乔,羽阿兰要怎么?她得心思仔细缜密,还得要认真,认真!想想上次夙曦乔就问了一句,‘在府里过得可委屈,’一句试探,她都只能违心回答,问句‘身为本王的女人你想要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