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面具下的龙辕叶寒见着如此憔悴的羽阿兰,发丝散乱,单凤眸半开半合,一副不满他夺去她手中酒壶的样子。
这憔悴的脸上没有半点眼泪,只是瞧着他……
这样子,龙辕叶寒心中莫名的难过了起来。
“给我。”羽阿兰又说了一遍,看着那瓶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好酒,好酒,一醉解千愁。”
龙辕叶寒硬是把酒给夺过来,好想给正需要一个怀抱的羽阿兰,好想给她个怀抱,但龙辕叶寒他不能,生生克制住了自已的情绪。
忽然间龙辕叶寒叹息了口气:“你如此拼搏,为了皇位,你牺牲掉了你的一切,皇位对你而言真有那么重要吗?”
这男人好美,可惜羽阿兰她可没什么欣赏的心情:“为了这天下,我可以牺牲掉一切。”她有这志向。
成功不在于她羽阿兰能一帆风顺,她的人生,总是大起也大落。
她的成功在于屡扑屡起。朝堂那个地方,我天地独霸有朝一日,必会要度归来。
盛帝,到时,我必要这天下易主,我要这江山改姓!
龙辕叶寒一把握住羽阿兰的手,眸如鹰,他讨论这样自怜自哀消极的羽阿兰:“你该清醒,而不是买醉。”
“盛帝的皇权,得到加强了。”她冷笑着勾唇说。
龙辕叶寒清醒明确的告诉醉醺醺的羽阿兰:“盛帝表面上,看似掌握了皇权,将军政大权紧抓。你羽阿兰已经被踢出朝廷,事实上,盛帝不是做皇帝的料。你天地独霸的势力早就根深地固,盛帝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斩除根本就不是一年两年能达到的。你天地独霸的势力实际上,盛帝还远未拔除。”
龙辕叶寒分柝得一针见血。
他究竟是什么人?
怎么看得这么透彻?
羽阿兰对龙辕叶寒的身份,越来越觉得太神秘。
他究竟是谁?光光只是一眼,就能看得如此透彻。
羽阿兰被他说得有几分清醒,手指五指伸指的插进发丝间,无力的撑着额头,说:“龙辕,我知道了,我要自已静一静。”
龙辕叶寒临走前,给她留了一句:“我要看到的是上进的你。”这个潇洒美少年,整天戴着个面具的美少年龙辕叶寒一走,后脚就来人了。
羽阿兰,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来者是乔王爷。
“公子,乔王爷要求拜访您。”这是小厮来说的。
刚饮酒过度的羽阿兰,感觉头脑腾胀,晕晕昏昏的,脑袋沉的很。什么乔王爷,夙曦乔吗?
他怎么找上这来了,找天地独霸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