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愤的冲昏了头脑,他指着下面的那人,龙袍划出一道暴怒的戾气:“混帐混帐,拉出去斩了!”
听到这个,他眼球都瞪大了,是惊恐与慌乱,大声喊叫:“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啊!”无论这无辜的奴才如何叫冤,敌过从殿外跑进的侍卫,架着肩膀拉了下去砍头。浩荡云海中的那一抹圆月,明夜的月儿圆他是看不见了。
谁念着这圣旨谁倒霉,这奴才念了这,注定被盛怒中的盛帝拉下去砍了。
正殿中的盛帝,殿内空荡荡的只有他这一颓废无奈的身影,万般惆怅的颓坐在龙椅上,沉默着一话都不说出口。
殿内的人都退出了殿外,没人给他出气了,盛帝气无处发,颓废的坐在这龙椅上。殿外月亮常照在雕栏玉砌上,清辉的月亮常照在他身上,此时的他心中是多么的愁恼,无奈。
天地独霸这女人把他盛帝当什么了?把他堂堂的一国之君给当成什么了?
挫败感,无奈感,耻辱感,压力感……万般滋味交集在他心头,天地独霸是这么看不起他吗?
盛帝虽恨,但国势颓废,并不敌天地独霸,天地独霸这么看不起他盛帝?他恨,却只能无奈。这就是现实,他就是再恨也只能心有余力不足,空余叹!
金丝木制成的御桌上,素月清辉洒照在着这杯金樽,一杯接着一杯的见底。
“问君又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盛帝只剩惆怅,无奈。大邵真的大势已去了吗?大势已去!
羽府。
天地独霸始终要建立永霸国,她虽然还没正式成立永霸国,却也只称‘朕’了。这是大逆不道,她,只差向全世界宣告永霸国成立,只差让钦天界选定良辰吉日,实行登基大典了。
羽大人心中十分懊悔与痛心,这一向乖乖的养女羽阿兰,她,她怎能做出这种事来?!!!
皎月高悬,羽夫人看着月亮,慈悲的眸不断流下无声的泪水,自得知天地独霸就是羽阿兰,知道她反后,被逐出大邵还勾搭了大宛帝国后,羽夫人这双慈悲的眸就时含泪水,衰叹:“老爷,也不知道兰儿她过得好不好?明儿就是中秋团圆节了,她在外是不是孤独着,想家着。”
羽老爷气愤的瞥一眼羽夫人:“哭哭哭,你就知道哭。这孽障,她,她要敢回来,老夫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老爷!”羽母衰痛的唤了一声,她心系羽阿兰:“兰儿她再是大逆不道,毕竟,也是我们的女儿啊。”羽母是思愁,心中放不下羽阿兰,爱深沉的眸中流下慈爱温柔的泪水:“她一个女儿家,飘泊在外,她还这么小,还没满十九岁,不知道她会不会自已照顾自已…。”又在哪里念念叨叨,尽管羽阿兰已经奔笄,在羽母眼中,羽阿兰就是个孩子。羽阿兰流浪万里之外,流浪天涯,担忧的是羽母。
至于天地独霸的生父母如何想,羽母管这做何事,羽母心中所念的不过是她呆在人屋檐下看人脸色的羽阿兰。
“叩叩!开门!啪啪,啪,开门!”府外大门响起了拍打声,值夜的小厮打开门后,从外涌进一队带刀的官兵。火把大亮,外头里三层,外三层的将羽府给包围了起来!
危险的气氛涌在人心头,官家见着这模样,完全懵住。
从正厅中赶来的羽氏夫妇,见着这里外三层将羽府包围起来的官兵,也是愣住了。
本来还以为是衡门里的官兵,当羽大人见着这围着羽府内外三层,围得滴水不露,身穿着黄色盔甲的华贵侍卫时,他们腰间皆挂着佩剑。羽大人瞬间明白了,这批人只怕不是来自帝都顺天府衡门里的兵,而是,直接来自皇宫中的御林军。
如此嚣张跋扈,是为皇上服务的军队。这此,是皇上要抄他羽府。
放眼这权贵帝都,谁敢踢廉亲王夙曦涧的场子跟他对着干,那就是活得不耐烦了。这大邵只有一人敢,瞧着这阵势,是皇上!
这批黄色军装夜闯他羽府的军队,就是皇宫中来的御林军!
羽阿兰她,因为她,如今她彻底与盛帝反了,盛帝就不会放过羽氏夫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