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相公等会儿要打硬仗,作为他的妻子,怎么可以拖后腿。
原本二人只是各自坐着,陆蔓蔓却突然叫了起来:“相公,你做什么?你弄疼我了。”
楚擎:“……”
“啊……相公……轻点……”
楚擎:“……”
“啊……啊……嗯……”
楚擎:她真当我不是男人。
她拉拉他的袖子,“相公,你也叫两声呀!否则太不真实了。”
楚擎: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一下子将她压在身下,惠兰的气息吞吐在她的身上:“夫人,刚才为夫想了想,觉着为夫还是有这个能力,就算待会儿有一场恶战,但也不能亏待了夫人。”
呃?她这是引火烧身了?
“等……唔……”
话还未说完,她的嘴便被两片温暖的唇堵上了。
陆幽然被绑在拆房里,陆萧然看着她,他说不出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突然到他到现在都无法反应过来。
……
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竟然不是他的女儿,她的母亲,竟然在进入陆府之前,就已经有了她。
若是她心存善念,他得了这个消息,也不会将她赶出陆府。可偏偏,她长着一副美丽的面孔,却装了一颗恶毒的心。
陆蔓蔓说,只是将她所犯的事情选了几条出来,岂不知她还有多少秘密。
陆萧然将她嘴里的破布取下,“你还有何话要说?”
陆幽然,她此时已经放下了她所有的架子,她想要活着,陆蔓蔓和楚淮都没有死,她怎么可以死去。
她好不容易有了一次重生的机会,她还没有报仇为她凄惨的一生,为她的孩子报仇,她不可以死,绝对不可以。
她挣扎着一下子跪在陆萧然的面前,“父亲,我没有,姐姐说的那些话,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证据确凿,你还冥顽不灵。看来你也是无话可说了,如此,便喝了这杯酒,早些上路吧!”
陆幽然猛烈地摇头,她声泪聚下,“父亲,幽然从小就生活在拆房里,以前从未出过陆府,幽然不认识水袖,也不认识农家妇人,更不知道什么虫子。兰英她是骗你的,她虽说以前是我的丫鬟,可是由于我一直不受宠爱,她早就不想认我这个小姐。我有好几次都看见兰英和姐姐私下沟通,是她们想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