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周末,陶子悉只记得自己最后哭叫得昏天黑地,整个世界都堕入虚无缥缈的幻境。冉轶送她到家门口时,正碰见自己哥哥出门。她菊穴被精液喂得饱饱的,又被霸道地禁止排泄,走起路来别扭得不行,全被人看在眼里。
陶写扬一如既往没个正形,叽里呱啦满嘴俏皮话。她总感觉他看出了端倪,拐弯抹角地讽刺自己。
但是他竟然知道冉轶的名字。
她明明从来都没在家提过。
陶子悉胡思乱想着前一天的模糊记忆时,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教室。远远地,便听见桌椅挪动拖拉得如火如荼,这才记起来要调换座位的事。
“子悉你来了,你的桌子冉轶帮你搬了。”
宋繁还在码着桌上的书,不急不慢,见她来了伸手一指。
她倒不在意坐在哪里。
眼睛被投影的座次表吸引了去,她在急急地寻找另一个名字。
“别找了,你轶哥哥不跟你这个矮子坐一起了。”
又来了又来了——
她转头见冉轶拎起地上一兜书,弯腰时,锁骨和胸膛从领口露出,带着些许晒后的红印,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幕幕突然浮现眼前。
“谁要跟你坐一起啊。”
陶子悉忿忿地白他一眼,径直去往窗边。
比起原来阴暗潮湿的角落,新位置沐浴着窗外的明亮天光,温度也高了几分。桌上摆着一支笔,一块橡皮和一个卷笔刀。
“我想要跟你坐在一起啊……”
陶子悉自言自语着。
这样真的很寂寞。
第一节的起立落座后,她瘪着嘴,试探着回头向斜后方去瞧,冉轶一副早就等候的模样,扬着眉静静看她,双眸明亮,嘴角有若有似无的笑。等到了,他就移开了视线向前。
“陶子悉。”
“啊?”
被叫到名字的本人慌忙抬头。
她怎么又被数学老师盯上了?
“上课啊,不要傻笑。”
老师愁容满面,对这个新来的女生感到忧心。
“这样吧,从今天开始,让冉轶负责给你辅导,晚自习你们抽一节去数学答疑室。你前面学校进度也不一样,正好……”
正好。
陶子悉有些飘飘然。
循循教导已经进不了耳朵,她只听到课后辅导几个字,小心思就欢呼雀跃起来,吵得自己浑身躁动。
黄昏降临中的答疑室,有噗叽作响的微弱水声和喘息。
这时如果拐至书柜一侧,便能见到少年的背影,越过他宽阔的肩线,墙角与课桌围住的是娇喘着的少女。
陶子悉颈背抵墙半躺在椅子上,一只乳房被扯开的衣襟暴露,双腿被卡着膝弯压向身侧,翘起的小腿摇晃在半空胡乱划圈。
饱满的阴阜上细毛被湿液沾成了缕,尖端指向勃起的一粒阴核,怯生生地探出包皮,圆润肿胀,被迫分开的大阴唇间牵着黏液细丝,遮不住那流水的小洞,蜜水一直淌到菊穴,将一圈纹路填满。
“这里为什么一缩一缩的?昨天没给你操爽吗?”
冉轶牵着她的手抱住自己的腿打开,然后摸上她的后穴的洞口,微微张开的圆洞立刻吸住了指尖。
压低的声音散落在陶子悉耳边,本来张着腿给他看的姿势就挺难堪,这下脸颊更是红透,一直染到耳朵和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