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霆转过身去,继续拔鸡毛。
宝铃来不及收回眼神,直直望向他深凹的背沟,背沟两旁是流线型肌肉,随着拔毛的动作一震一震的。
这样富有力量的男人后背,是宝铃从未见过的,男人味十足,还有一股狂野的美。
突然,宝铃在上头看到两道鲜红的指甲抓痕。
宝铃忙低下头洗自己的菜,耳根热热的。
那是她昨夜痛极了时,在他背上留下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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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霆动作极快,宝铃的白菜还没洗完,他的山鸡已清理完毕。等宝铃提着菜篮子回到山坡时,萧霆已烧开一壶热水,给她晾了一碗。
“口干了吧,喝了它。”
宝铃接过粗糙的小木碗,抿了抿,山泉水很甜。喝完小半碗,专心坐下看萧霆烤山鸡。
突然,宝铃想起什么,问道:“咱俩在这里不回去,京城里岂不是得闹翻天?”
“他们闹他们的,关咱俩何事。”提到政事,萧霆永远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新婚三日,咱俩安心在这过,第三日我再带你回京。”
啊?
待三日啊?
昨夜算第一日,今日、明日,也就是后天才回京?
“怎么,只有夫君陪你,你不开心?”萧霆一脸自嘲的样子,“看来没征服你,今晚得更加卖力才行。”
宝铃:……
别过脸去,不搭理他。
兀自脸蛋红红的。
本来,她有点担心爹娘的,怕他们以为她真的失踪了,会焦急死。但转念一想,萧霆办事向来很有章法,若是可以告知爹娘,不用她说,他都会去做的,若是不能告知……必是有他的顾虑,作为他的女人,她不能给他添乱。
靖王妃,绝不仅仅是一个头衔,还意味着众多责任。
靖王注定要争夺皇位的,未来之路很凶险,光看昨夜就知道,好好的洞房花烛别人都不愿放过。涉及夺嫡,涉及朝堂大事,不能说时只能三缄其口,再亲近的人都不能透露。
包括爹娘,包括姐姐和宝琴。
这些,宝铃都懂,出嫁前夕娘亲也特意交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