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张胆，理直气壮。

钟颜分明从蒋先生脸上看到了这几个字，当下嘴角微抽，多余的话是一个字都没飘出来，反正不影响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周天华，醒醒。”

“嘻……啊……鬼啊……”周天华显然被吓得不轻，整个人的神智都有点失常，想来也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是钟家继承人一般，有着那么深的道行。

大多数时候，这些人都是没什么本事的。

钟颜拧眉，念了个清心咒，将他暂时唤醒，只是，眸底却是遮不住的嘲讽。

周天华终于清醒，对上她略显清冷的目光却是忍不住往后退去：“你，妖女，你别过来！我告诉你，你再靠近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钟颜翻了个白眼。

“周天华，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动手。”

“你……”

“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浪费。”钟颜眼角眉梢尽是冷意，看着他的眼神也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厌恶：“若你还是不识趣，休怪我不客气。”

“你想做什么？”

“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