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不是说他能力不够,而是因为父皇做的事,真的不是一时半会能全部解决的。
刘子汐挑眉,“夏国充军为仆的男子,脸上都有刺青。谢长洛应该有也不会有例外,刺青难除,就算是恢复了谢军师的清白,只怕谢长洛也要受尽世人的白眼。”
“你说的,正是这个原故。现在谢长洛要去战场,就是想捞军功,换取谢家昔日的荣耀。”
凤逸宸语气平静的说着这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排才好。
毕竟,这件事在他看来,谢婉仪在后宫生存,至少还有太后庇护,并没有吃多少苦头。
可是,谢长洛不一样,他脸上有刺青,吃尽苦头,这样的人一旦有了军功,会不会有报复怨恨皇室的心思,谁也不知晓。
刘子汐看向湖面的月色,“这事,要看皇上是否需要人才。如果谢长洛是个人才,皇上的重任,会让他感激而忠心;如果他狼子野心,就算领兵成将,那又如何?以皇上的势力,还怕对不付不了一个谢长洛吗?”
就这一番话,让凤逸宸眼前一亮,“子汐,你是赞成谢长洛捞军功?”
“军功,也得靠实力去捞。军中的将领们,也绝不会因为谢长洛是谢军师的儿子,就有所徇私。毕竟,军营还是一个讲究公平、公正的地方。一旦产生怨气,那就是动乱军心的事。这个,皇上比臣妾更清楚。”
刘子汐拢了拢肩膀的青丝,一脸淡漠的说道。
凤逸宸一把将她拉入怀里,“走,我送你回去,夜深了,风大。”
是啊,风大!
在客院里的安郡王、安郡王妃莫鸣双双被人禁锢着,然后魏彬、仇廷威则是一左一右的拿着毒酒,给他们夫妇二人强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