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什么?”
“呵!你现在跟我老婆同穿一条裤子了啊,以前她这么羞辱你,讽刺你,阻止你走进顾家,跟你打架的事情你都忘了吧?”
凌沫雪淡淡一笑,“谢谢姑爷提醒我,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健忘!”
“是吗?那我太佩服你了,做到不记仇的女人并不多。”米志博一记冷笑。
凌沫雪淡然若素,不紧不慢地回答:“那得看情况,姑爷,比如你敢对我无礼,或者像姜蔓丽这样的女人,或许我就不经意地记住了。”
米志博脸一白,眸孔一缩,眼里的冷色更浓重了些。
“凌沫雪,我得提醒你一句,我俩都是顾家的外姓人,他们顾家人只把姓顾的当一家子,对外姓人一直是排斥防备的,并不会真心对待,我跟欣妍结婚这么多年,早看出来了。”
凌沫雪听完清眸一滞,故作吃惊。
米志博勾唇一笑,“你不知道是吧?告诉你,现在他们已经开始清算我了,把我手中的权力一点点削薄,特别是你那个老公,他真不是个男人!”
啪!
他话音未落,凌沫雪手中的包已打在了他的脸上,力道好重。
米志博一震,退后一步,捂着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俏脸已染怒的凌沫雪。
“米志博!顾家的男人个个都是真男人!你凭什么诋毁我老公?你是真男人?你是真男人还让你老婆哭?还让你老婆呆在娘家不跟你回家?你所谓的真男人是不是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包养小三,搞婚外情的臭男人?”
一大串问号拍过来,冷冽尖锐的话语责问得米志博哑口无言,面色难堪。
为了男人尊严,他一挥手,沉下脸低吼一声:“我懒得跟你一般见识!真是好心没好报!”
“你好心?哈!你也有好心?我以为你的心早被狗叼走了。”
凌沫雪鄙薄地讥讽一声,转身,她大步朝公司大楼走去,再也不想看那男人一眼。
她能肯定,顾明煊已经把米志博得罪了,有可能,他已暗底下在调查米志博,否则,今天这男人不会如此气急败坏,口无遮拦。
不过,敢污毁她家老公,她绝不手软,口软!
坐电梯来到了六楼,凌沫直接走向副总办公室,可是,连敲三下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再打电话,顾欣妍的手机关机了,没电?
凌沫雪赶紧问隔壁办公室的员工,一位女的说:“我们副总十点钟就出去了,一直没回来。”
凌沫雪一怔,十点就出去?
那现在都下午一点半了。
她匆匆出来,看到米志博的车子已经不在了,赶紧上车,她给顾明煊打了个电话,结果对方忙音。
坐在车里,凌沫雪突然想起上午婆婆说的话:“雪儿,欣妍听酸菜说是被姜蔓丽吓得摔倒,那眼神立刻不对了,你说她会不会去找姜蔓丽啊?”
凌沫雪脑中一激灵,急忙扭燃了引擎……
离姜家大院不远的一条岔路口上,一辆黑色的宝马就像蛰伏的野兽“蹲”在一棵樟树底下,它已在这儿足足停了两个小时。
车里的女人嘴唇艳红,高挺的鼻梁上戴着黑超,卷发盘成高高的丸子头,耳垂上吊着的一对锃亮的钻石圆耳环特显眼。
她身着黑色的翻领短皮衣,下着一条黑色的紧身皮裤,一双眼睛透过镜片冷冷地注视着姜家白色的雕花大铁门。
门终于开了,出来的那辆小车不是黑色的,而是一辆白色的莎玛拉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