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心里身上的感觉最是清晰,从未领略过的惧怕,分明是最温柔噬骨的感觉,却是像个黑洞,一不小心就把人吞噬进去似的。
“没有。”沉沉的回应。
几乎是刻意一般,把她的所有都掏尽了,什么都不由她控制了,连自己都不由自己控制。
全然跌在了他的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第一次,被他这般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晕了过去,不是痛苦,却销\魂得噬骨。
好似失去了意识,可慕容绝璟此时看着夏诗昭这般样子,只敛了暗眸,将她抱在怀中,沉撞,呼吸声却紧促得令人难忘,不是因为这情暖的场景,而是因为心里不能让她知晓的秘密。
看着她满是水珠,肩上都满是红痕的样子,只闭上了眼,沉沉的抽了一口气。
而后便是再抱紧了她……知道她仍迷离着,不过是暂时承受不住罢了……
重重的用了力,一下比一下沉,当无能为力的时候……
这似乎,已经是唯一的出路……
大手抚到了夏诗昭的头上,看她轻晕过去的样子,若换寻常时候,应当是要笑她了,稍微久一些就挨不住,可这一刻……明知道她从未被他这般疯狂夺取,只心疼得眼睛都有些酸涩,低下头,就在唇上轻轻印了一记。
夏诗昭几乎没了意识,只觉得酥麻的感觉仍旧一bobo袭来,唇上暖暖的,像是羽毛抚过。
又像是临死的人,抓着一根稻草以后,拼命握着不肯放,那一种近乎绝望的眷恋。
“绝璟……”嗫嚅了唇。
话语声低低传出去,几乎这一刻又是沉沉一撞,故意一般,哪里暖暖的,涨得饱满,轻颤……
这一刻是彻彻底底的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
这一夜过得那叫一个无比煎熬,似天堂一般的纠缠,慕容绝璟看她被他刻意弄晕,不睡到明儿日上三竿,估计这被掠夺的劲儿还缓不过来,心疼得揉了揉她的发。
终于停了下来,将她轻轻抱出了水面。
这儿离床榻,不过就几米的距离,直接将她拥着就放到了床上。
几乎是眉宇紧拧的给她盖上了被子,这会儿凝眸又是眷恋的再唇上流连不去,轻轻吸吮着,哪怕洗得干干净净也想要她留下他的半分气息。
这一刻,只又察觉了心口中一下又一下传来的锥心之痛。
“诗昭。”沙哑的声音。
他明明……还不想停,可是……
“嘶……”又抽了一口气。
这一刻眼中只分明掠过了凌厉的目光。
夏诗昭在床上躺着,已经彻底晕过去了,感受不到他最后的吻,也听不见他这一瞬的抽气声。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头又蠢蠢欲动,这如今是他最恨的东西,却丝毫没有办法。
慕容绝璟抬手捂了捂胸膛,唇角都露出了一抹苦涩。
这会儿只在夏诗昭额头上再抚了一下,整个人已经站起来,蓦地猝不及防的寻了一套干净的衣袍换上,这会儿像是要出去的样子。
夏诗昭已经累得由承受不住的昏睡,变成了沉睡。
听不到他这会儿弄出的声响。
慕容绝璟只最后看了一眼,动了动唇:“诗昭……”
没再说话,而是转身走了。
夜色这般静,此刻已经是将近子时的时分,推开寝殿门:“司鹄!”
司鹄远远守着,听到了慕容绝璟的声音,又一丝意外,从暗处掠出来:“王、王爷?”
忽地只看见慕容绝璟冷沉的眉眼,吓了一跳。
“备车,我要去天牢。”
“什么?!”子时,去……去天牢?!
……
这夜色,似乎太过于寂静了一些,整个景台国少了一个镇国大将军,废了一个太妃,却是早在这平和安详中被抚去了一切,一介琴家的败落甚至就这样,不敌夜风吹过树梢的动静。
越发可以看出,慕容绝珛已将这朝廷,牢牢握在手中何种程度。
马车声寂静,车轮辘辘声在天牢前响起,这诡异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反常,只令天牢前驻守的各将士,一下子全都抖擞的戒备起来。
“谁!来者何人!”
忽地有士兵喊了一声,远远只看到马车驶来,马车上的男子眉目带着冷意。
而后,便是停下了马车,令人难以挪目的人下来,华贵而内敛的衣袍,隐约可察的气势,带着些许锋锐,还有让人难以反抗的沉意。
“璟、璟王!”不是慕容绝璟,还能有谁?
如今这景台国中,也就只有他了啊……
一群人忽地跪了下来。
“琴万远,在哪里。”
慕容绝璟低沉出声,这一刻的声音,都是冷意。
踏进这天牢来的时候,只闻到了阴郁的秽气,就像是多年关押犯人,吃喝拉撒全在牢中,又是衣衫褴褛的人,全在牢中自暴自弃,血腥的气息,伤口腐烂的气息,数百种味道全部洋溢掺杂在这难闻的空气中。
慕容绝璟此刻面不改色的往里走。。
“王、王爷……”司鹄讪讪出声。
还是没弄明白,大晚上的,这都子时了……跑来天牢,见琴将军是做什么?
明日再见也不迟。
“死牢,在哪里?”依旧是没有半点温度的声音。
听着……莫名都让人觉得惧怕。
为首的狱守急忙走在前头带路:“璟王爷,随小的来。”
慕容绝璟目不旁移,直接顺着前头阴暗的路走,越走到深处,只闻到这难闻的气息越来越浓郁,几乎是让人无法呼吸一般。
司鹄此时已经皱了眉,只得跟着往前,随着慕容绝璟的步伐。
近乎是走到了这死牢的最深处,才看到了一间小小的牢房,角落里押着一个人,已经污秽得让人难以接受。
无法辨认的面目:“璟、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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