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扫了她一眼，喜欢哪种？

“你好像对自己很没有信心，我觉得你挺好的。”江寒挑眉，到是放在明面上来夸奖来了，“你要是觉得自己不好的话，那就没人会觉得你好了。做人啊，要有自信的，笨蛋。”

——笨蛋！

顾夕雪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白了那人一眼，“你才笨蛋呢，我这不叫没自信，我这叫谦虚，你以为谁都像你啊，那么自大！”

“我怎么自大了？”

江寒双手环胸，到想跟顾夕雪掰扯掰扯了。

竟然说他自大。

他都这么低调了好么，低调到，她之前都不知道自己这号人的存在，还说自己自大。

蠢蛋。

顾夕雪冲着江寒吐了吐舌头，“反正，我不喜欢你。”

江寒没说话，只是收回目光，懒散回应着，“不意外。”

为什么？

顾夕雪好奇。

“你在外面和那个人说的时候我听到了，所以，不意外你不喜欢我。”

顾夕雪薄唇微张，又想说什么。

江寒眼神里写满淡然和不在乎，“喜欢就这样啊，谁说我喜欢你，你就一定得喜欢我？所以你不喜欢我，其实也正常，并不意外。”

“哎，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淡定的有点太??”

江寒给人的那种感觉还不是淡定。

就是佛系。

佛系到，他好像刀枪不入了，你说说什么都伤害不了他的模样。

“学霸都这样么？”顾夕雪忍不住问。

江寒便问她：“那你自己什么样你心里没点数么？”

“我可不像你这样。”

“那就很好解释你刚才的那个问题啊。”

——学霸都这样么？

——当然不了。

夕雪就不这样啊。

顾夕雪干脆趴在桌子上了，懒得再理会江寒，默默的，“江寒，对不起。”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的，女孩子是用来宠的，可不是用来和我们道歉的。”

江寒拍了拍顾夕雪的脑袋瓜，示意顾夕雪没必要和自己说对不起。

可江寒越是这么温柔，就让顾夕雪的心里越发过意不去了。

“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你，就是我哥说，我这个年纪不可以谈恋爱的，我也答应我哥了，不可以喜欢别人！”

“我也没让你这个年纪和我恋爱，好了，上课吧。”

有些话，点到为止。

他不想继续说下去。

顾夕雪也只能笑笑，然后嗯了一声，那就不说了。

帝夕柠几次转过头看看两个人。

顾夕雪不是不喜欢江寒，而是在和江寒保持距离。

江寒不是爱到非顾夕雪不行，而是在保护顾夕雪。

夕雪说得对，这个年纪，不可以恋爱的。

所以他也一开始就和夕雪约定，大学，如果他们在一起，就请顾夕雪给他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