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他还是以前那个不讲理乱发脾气像疯子一样的顾笙。

虽然可怕，但这几年她至少已经习惯了。

而现在的顾笙，让她只会更加的害怕和不安。

“我不是突然变这样，我以前就是这样的。”顾笙看着顾瑶，眼中对她的情感被他掩藏住，完全不能表现出来。

“……什么意思？”顾瑶没明白。

“我带你看样东西，你来。”

顾笙关掉水龙头，反抓住顾瑶的手腕，拉着她出了厨房，往他的房间去。

顾瑶下意识就想甩开他的手，可最后还是没敢这么做。

见顾笙拉着她进房，心里有些害怕。

进了房间，他松开了顾瑶，急切地绕过大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两本画册和几十张卷起的画纸递给顾瑶。

顾瑶看着那两本画册，心底更是有些奇怪。

因为这是她最喜欢的画册，她买了很多本，一直用的都是这种。

就连画有上官御画像的那本画册，也是这种的。

他怎么也有这种画册。

而且看着还是旧的。

顾瑶不明所以地伸手接过，随手翻开了最上面的那本画册。

当看到画册里的人时，顾瑶满眼不可置信，她一连翻了好几页，最后快速将两本画册翻了个遍，又打开那几十张画纸看了看。

“这，这些都是我画的？”

这两本画册上，画的全是顾笙。

不止是顾笙，还有很多她和顾笙做些亲昵举动，笑得很开心，互相捏耳朵，捏鼻子搞怪，甚至是靠在一起，抱在一起的画面。

自己画的画，她一眼能认出。

可是她完全不记得自己给二哥画过像，也不记得自己和二哥的关系这么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