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这句话,君陌闫自己都有些奇怪自己怎么会这么问了。
公司的事不太可能,青衣家里的事从未听他提起,红衣白衣也都不太可能,那么就只有酒鬼了。
这么一排除,君陌闫觉得自己问的好像也没问题。
“没。”
“……”见青衣不愿说,君陌闫也就没再多问,继续低头看文件了。
“有难处就说。”他一边看,一边又说了句。
“嗯。”青衣淡淡应了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
护士拿着两瓶药走了进来,前脚刚踏入病房,就听到有什么东西摔了下来。
抬眸一看,将她吓了一跳。
她忙跑上前将手里两瓶药水放在一旁,蹲下身去扶想要下床,却狼狈摔倒在地的病人。
“你才刚刚做完手术,麻药都还没全部退去,你怎么下床了?针怎么也拔了。”
“……充电器,有充电器吗?”酒鬼被扎得满是针眼,青肿的手抓紧了手里的手机,情绪十分激动。
因为他不知轻重的力道,刚刚拔出针头的手背已经渗血,流了一手背,还染到了手机上。
身体里的麻药还未完全退去,他身体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他想要站起身,却根本做不到,他甚至连手机都抓不稳。
没人知道他刚刚一个字一个字按下回复青衣的时候,回得有多困难。
每打错一个字时那焦急抓狂的无助,让他险些落了泪。
他不敢接青衣电话,不止是因为刚做了手术,怕青衣发现他的不对劲,更是因为他耳朵已经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