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渊不相信凌天宇敢把他怎么样,现在不说话,只是想忍一会,凌天宇正在气头上,这时候最好不要惹他,没什么好处,任何一个人在气头上的时候,都是一座活火山,爆发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凌天宇看着九渊,九渊看着凌天宇,何婉秋在凌天宇的怀里看着凌天宇,小腾蛇在门口看着凌天宇,飞车族的兄弟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看着凌天宇……
凌天宇终于开口了,说道:“九渊,你触犯了的底线,今天我要是让你好好的从这里走出去,我就不是凌天宇。”
九渊急忙说道:“天宇,这真是一场误会,咱们都是青帮的兄弟,你要是敢杀了我,执法堂的鬼见愁会放过你么?青帮的其他人会放过你么?你总得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不是么?为了一个女人,值得么?你要什么样的女人,你只要给九哥开口,九哥送给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凌天宇转过头对二黑说道:“把他第三条腿给我废了。”
二黑一听,这个活解气,正要上前动手了,只听见“pong”的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大海身上,大海手里拿着还冒烟的手枪,把头扭到一了一边。
九渊脸色惨白的捂着裤裆倒在地上,竟然连喊叫声都没有了,痛之极限……却没有昏迷。
凌天宇再一次开口了,说道:“九渊带来的人,全都弄去滇池喂鱼。”
“凌……凌……天宇……你……你好狠……你……”
凌天宇实在不愿意听九渊断断续续的说话,说道:“九渊,你难道不知道走错一步满盘皆输的这句话么?得罪我是你最不应该做的事,我凌天宇就没怕过什么,我不杀你,是让你生不如死,我今天敢和你公开作对,也就证明我有足够的把握……”这话多半是说给小腾蛇听的。
小腾蛇在门口已经开始暗暗高兴了。
凌天宇:“你回去吧,回去告诉长老院的人,告诉青帮的人,告诉全天下所有男人……和女人!你九渊在凌天宇的地盘上调戏凌天宇的女人,被凌天宇废了你的第三条腿,你就是中国最后一个太监,李莲英的称谓被你取代的。去告诉全天下的人。”
九渊想到自己从此不是男人了,这个秘密真的要公布于众么?如果自己不说,那凌天宇也会说出去吧?
小腾蛇也看出来九渊现在是纸老虎了,说道:“天宇,青帮有帮规不得奸.淫兄弟之妻,九渊犯贱在前,你这也算不上是违反了帮规,我愿意给你作证。”
凌天宇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走到九渊面前,突然抬起脚,狠狠的踢了下去,这一脚正好踢中了九渊的左眼。抱着何婉秋转身向外面走去。
何婉秋在凌天宇的怀里,始终在回想着一句话,“凌天宇的女人”,这是什么意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凌天宇感觉自己最对不起的女人就是何婉秋,曾经是、现在还是。如果有机会,他更愿意把这一切都偿还给她。
九渊被二黑和驴子带到了医院,把烂掉的jj稍微包扎了一下,左眼是彻底保不住了,九渊没有等到第二天回上海,而是当夜被二黑和驴子弄走了。
九渊带来的人全都去滇池喂鱼了,若然的滇池又多了十几个尸体。但是……水位没有上涨。
凌天宇对九渊动手,无疑宣布开战,这也从侧面的给了小腾蛇一个勇气,在小腾蛇眼里,九渊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至少凌天宇都不把他当回事。
九渊回到上海就犹如上岸的鱼回到了水中,断掉的jj永远不能翘起来了,被凌天宇踢冒泡的左眼也无法复原了,但是九渊的人还没有死……
凌天宇把何婉秋带回到她的家里,何婉秋去洗手间洗掉流淌在衣服内的红酒,凌天宇独自一人坐在客厅愁闷烟。
犯下的错,无法挽回了,不大的房间内很快被烟雾缭绕,凌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抽了第几根烟了。
何婉秋从洗手间出来,被抢得咳嗽起来,用手在面前煽动,说道:“天宇你干嘛啊?这是抽了多少烟啊?呛死人了。”
“秋姐……”凌天宇站起来,低声说道:“对不起,又让你……”
何婉秋打断凌天宇的话,说道:“咱能不说这个么?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又没缺胳膊少腿的,什么也没发生。”
凌天宇:“如果发生了什么,今晚我也把九渊丢进滇池喂鱼了。就不是让他滚回上海……”
何婉秋笑道:“天宇,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有时候,失去反而意味着得到。”说着何婉秋走上前,把凌天宇手中的半根烟丢进烟灰缸内,“别折磨自己了,你姐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凌天宇突然说道:“秋姐,你拿一笔钱走吧,要多少都行,回你的老家去吧。”
何婉秋愣在那里,问道:“天宇,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怕……我怕再一次有人伤害你,你知道我有多愧疚呢……我……”凌天宇转过身一圈打在墙上,可怜的是衣柜,镶嵌在墙壁内的衣柜门被凌天宇一圈打碎。破碎的玻璃划破了凌天宇的手臂,鲜血顺着胳膊流淌下去。可是他还傻了吧唧的一拳又一拳的在重复刚刚的动作……
何婉秋上前抓住凌天宇的手臂,哭着说道:“天宇,你别这样,秋姐不走,哪里都不去,你别自责了好么?都是我的错,我要是不轻信了九渊的话,今天的事也不会发生,天宇你不要自己虐待自己了好么?让求姐看看你的胳膊……”
凌天宇将何婉秋死死的抱在怀里,血液顺着何婉秋的浴巾渗透进去,凌天宇在何婉秋耳边喃喃的说道:“秋姐,你走吧,我真的再也承受不了这种打击了,看到你被人欺负,我心里有多痛苦你知道么?”
何婉秋在凌天宇怀里,说道:“天宇你要让我走,那我就走掉好了,我不会要你的一分钱,我也不会要酒吧的一分钱,要走就走的彻底,不带任何记忆的走……”
凌天宇哪能真的让何婉秋走呢?他舍得么?何婉秋舍得走么?
周四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凌天宇的脸上,已经习惯早上六点钟睁开的眼的凌天宇发现身边躺着的人竟然是何婉秋。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模糊中有点印象,却有点朦胧的感觉。
右手手臂被缠绕的像个木乃伊,微微一动,惊醒了何婉秋。
何婉秋看到凌天宇那双充满温柔的眼睛,露出会心的一笑,说道:“睡醒啦。”
凌天宇的头上下动了动,情不自禁的把何婉秋搂在怀里,心中无限感慨,这回,欠下的债更多了。在凌天宇眼中,什么样的女人最可怕?就是那种不断付出却从来不求回报的女人最可怕。
紫玲珑是这样的女人,何婉秋是这样的女人,慕容千谣、甚至连叶秋灵也是这样的女人。
何婉秋似乎看到凌天宇担心的事,把头埋在她的侧脸与枕头中,说道:“天宇,别想那么多,我是自愿的,我也不会给你任何负担,能认识你,是我最幸运的事。只要你不嫌弃我很脏就够了。我曾经为了酒吧,和其他男人……”
凌天宇转过头把她抱住,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想法。
何婉秋在凌天宇的身下欲仙欲死,用身体谱写了一段情歌,唱给谁听?
九渊躺在上海的医院内,带着黑色的眼罩,一个太监愣是冒充加勒比海盗。
李凤鸣坐在床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九渊却爽快的把政府投资物流公司的事敲定下来,正式答应把这个机会送给了李凤鸣,九渊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自己这个哑巴亏不能吃的这么彻底,他要报复,他要彻彻底底的报复凌天宇,在请帮内,不断的拉拢其他堂主组成一个联盟,让凌天宇成为孤立的一支力量。
李凤鸣着手了物流公司的事,无形中九渊又一次把小腾蛇逼上了绝路。小腾蛇是省油的灯么?宁可得罪一个君子也不得罪一个小人,九渊又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就是得罪了一个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