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顾长生年轻的时候，可是侦察营里最厉害的兵王，老了也是部队里的活阎王。

京师部队的那些兵蛋子还开玩笑说，宁可得罪一把手肖军，也不得罪二把手活阎王。

毕竟肖军脾气稍微温和一些。

只不过因为程梦没有证据就怀疑顾潇潇服用药剂，肖军平时的温和都喂了狗，面色严肃的紧。

同时下意识放出威压。

面对这样的肖军，程梦的压力不比面对顾长生时小。

就连沈莹也有些受不了俩位大佬的摄人的气势。

开玩笑，无论是顾长生还是肖军，都是上过那种打战场的人，这些年来戎马一生，不知道杀了多少敌人。

这种战火年代里杀出来的将军身上发出来的气势，又岂是一般人能够抵抗的。

程梦磕磕绊绊的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脸上已经布满了冷汗。

别看程梦在新兵里厉害的不行，实际上她这样的程度，在肖军和顾长生手里走不了一个来回。

严格意义上来说，肖战算是这俩人一手栽培出来的。

肖战从小就下部队里去训练，还被送到各种基地。

要不是自个儿闺女被肖战逮了，顾长生提起肖战还能一脸骄傲呢。

这样一身戎马的老将军，程梦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听完程梦怀疑顾潇潇的理由，顾长生和肖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就因为你在顾潇潇手中没有还击能力，就怀疑她服用药剂？”肖军冷声问。

“是，是的……”程梦忍不住擦了下额头的汗，战战兢兢的说道：“我自问在部队里能力还算出众，就算面对去年的新人王冷天野，我也不至于这样无力，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个合理的怀疑。”

说完这番话，程梦脸上的冷汗早已经顺着淌到了脖颈处。

“放狗屁！”顾长生一声爆吼，虎眼圆瞪：“什么劳什子合理怀疑，老子看你就是输了不服气，没还手能力就怀疑别人服用药剂，你来跟老子打一场，你能还一下手老子肩上的红牌给你戴。”

“老顾，消气消气……”

肖军赶紧拉住他，看他那架势，大有撸起袖子就要欺负人的冲动。

程梦没想到顾长生反应会那么大，颤抖着说道：“顾潇潇自然没法和首长相提并论。”

顾长生一个“呸”正要呸到她脸上，又被肖军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