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归原宿再也爬不起来了,只能倒在地上不断地吐着血。
眼见破玄解决了归原宿,梁薪立刻将三柄长剑收回来大吼一声:“师兄,快来帮忙,我顶不住了。”
曲无阳见归原宿受伤倒地不起也是心慌不已,他像赶紧将梁薪杀了于是整个人凌空跃起对梁薪施展了必杀的一剑。
梁薪想要倒退却发现自己所有的退路都已经被曲无阳封死,如今已是退无可退。
曲无阳一剑来,剑尖离梁薪只有一米距离时破玄终于赶到了。他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曲无阳的剑锋,曲无阳手中的长剑顿时无法寸进半步。
破玄真气一吐,曲无阳手中的长剑竟然被他一捏断了。
梁薪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师兄好帅!”
破玄一言不发整个人闪烁两后就到了曲无阳身前,曲无阳还来得及反应什么时破玄抬起右手一掌击向曲无阳。曲无阳被迫抬手和破玄对击一掌,最后的果自然不用多想,曲无阳被击的倒飞落地之后狂吐鲜血无力再站起身来。
战局到了这一步兴趣就已经有了果,但是破道和孙运筹的对战之中却出了问题。破道和孙运筹虽然都是玄关巅峰期的人物,但是孙运筹进入玄关巅峰期多少年头,而破道又才多久?二人之间怎么可能一点差别都没有。但是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就在一线之间,孙运筹高于破道的那一点点已经足以扭转整个战局的局势。
破道和孙运筹对击了一掌,整个人倒退回来顿时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摇着头道:“亏大了亏大了,这次不知道得喝多少酒才能将这么多血给补回来。
☆、第四十七章前往汴京,一路飘红九
当初襄州一战,孙运筹那时因为和破玄打斗时所受的内伤还没有痊愈所以被赵偲所败,并且还让赵偲误以为孙运筹是玄关中期的人。
如今孙运筹的状态处于巅峰期,他真正的实力其实是玄关巅峰。这个时候的孙运筹即便是盛状态的赵偲也不敢说能一定打败他。
破道被孙运筹所伤以后,孙运筹狂吼一声,他那一头长发瞬间飘扬起来,看上去犹如发了狂的魔头一般。看到这样的情况梁薪心中隐隐有淡淡的不安,如果没人能制得住孙运筹,那么今天这场战局最后的果恐怕并不是那么理想。
梁薪心念一动突然叫道:“两位师兄,七星剑阵!”
“傻了啊你?七星剑阵要七个人,我们就三个人怎么个摆法?”破道揉着胸口道。
梁薪目光一凝,他双手一引顿时有三柄剑漂浮在空中。然后梁薪目光盯向地上方才归原宿掉落的那柄剑,只见那柄剑先是微微在地上颤抖着,后来竟然一立起来漂浮到空中去。那四柄剑分别所在的位置正是七星剑阵里面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的四个位置。
看见这一幕破道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喃喃自语道:“这样都行吗?那你小要是能一控制七柄剑岂不是你一个人就能施展七星剑阵了?”
破道还在说话间破玄已经站立到了七星剑阵的“玉衡”位上,梁薪也赶紧站到了“开阳”位。破道也不敢过多的耽搁,直接站在了最为重要的“破军”位上。
七星剑阵一开始演变起来,淡淡的剑气似乎正在凝聚。由梁薪、破玄、破道三人演练的七星剑阵其威力自然不是当初梁薪和上官一止他们演练的七星剑阵能比的。月光之,那凝聚在一起的剑气似乎变成了实质一般。
孙运筹手中舀着他那柄时常藏在拐杖之中的细窄长剑一冲过来,破道立刻持剑迎上去。在破道开始动的那一刻,剑阵形成的那柄犹如实质一般的剑形剑气也跟着动了。二人的剑碰撞在一起时,破道上边的剑气一冲撞向孙运筹。
剑气狂冲过去,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蓄满水的大坝一决堤了,大水汹涌澎湃地冲来一般。孙运筹与之抗衡了大概一秒钟的时间以后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等到他微微颤抖着站起身时他身上的衣服突然一从他身上掉来。
一时间他那枯槁瘦弱的身体一丝不挂的露出来,特别是他那右腿,所有人这才发现原来孙运筹的右腿要比左腿整整瘦小两三圈。
紧接着孙运筹的身上逐渐出现一道道细小的伤口,像是被细如发丝的铁丝割伤的一般。伤口很细,但是纵横交错。血水渗出来形成了一道道铁网。也许孙运筹像这样还不至于会死,但是他一定尝到了犹如凌迟一般的痛苦。
况且让一个玄关巅峰期的高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赤身一丝不挂,这种耻辱恐怕要想洗脱只能将在场所有人都给杀了。
孙运筹的情况不好,其实梁薪、破道以及破玄他们三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七星剑阵毕竟是七个人运行的剑阵,梁薪分心四用强行运转七星剑阵,所以爆发出不小的威力,但是现在梁薪却受了不轻的内伤。连带着破道和破玄也受伤不轻。
不过他们三人都不敢露出一丝怯弱来,破道甚至还指着孙运筹哈哈笑道:“老不羞的家伙,不穿衣服也就罢了。就那么一点点也好意思连裤都不穿?即使不穿裤你好歹也伸手去挡一嘛,虽然只有这么一点点,但是我们还是能看得见啊,谁叫突破到宗师后的人看的比人远,听的比人清呢。”
一边说着,破道一边伸出他右手小指用大拇指掐着小指顶端的一小节在那里一脸鄙夷地笑着孙运筹。孙运筹狂吼一声向前跨出了一步,梁薪和破玄感觉举起手中的长剑。不过孙运筹没能有多余的动作,他向前跨出一步后就狂吐了一口鲜血。
突然两道身影从梁薪他们身旁闪过,曲无阳与归原宿一左一右地架着孙运筹迅速地逃远了。破道跳着脚大声叫道:“孙运筹你个老不羞的家伙,你次再敢惹道爷道爷就把你那小肉丁给割了。”
小肉丁?小……肉丁?梁薪眼神怪异地看了看破道,他真想去问一句老大爷,你是猴请来搞笑的吗?
眼看着孙运筹他们撤走,梁薪他们总算是松了口气。破道“哇”的一声最先吐了一口鲜血出来,紧接着破玄和梁薪也分别吐了一口鲜血。站在远处的赵凝萱赶紧跑过来扶着梁薪问道:“梁大哥,你没事?两位前辈,你们……”
破道摇着手他一边咳着血一边摇头道:“老道士没事,你还是好好关心一你的梁大哥。我跟你说,这小什么都好,就是太花心了。老道士我研究了一款神药,你给他服后pgt哟艘院缶椭荒芟不赌阋桓鋈肆恕t趺囱咳绱松褚┠阆氩幌胗涤校绻氲幕熬桶涯忝羌一使锼械暮镁贫肌郏 pgt破道说了一大串话又一牵扯到了伤口,一时没忍住他又吐了一口鲜血。梁薪从怀中取出三颗九花玉露丸分别给破玄、破道一人喂了一颗,然后给自己喂了一颗。
这个时候南薫门的城门终于被人打开了,神武营的人冲过来。见到赵凝萱和梁薪他们神武营的人立刻都跪,指挥使赵崇用力地磕着头道:“末将一时不查误中敌方奸计所以救驾来迟,请郡主恕罪。”
赵凝萱扭头看了赵崇一眼,她目光锐利表情冰冷。赵崇心中顿时一凛,这位郡主的冷酷他可是领教过的。赵崇赶紧磕头道:“求郡主恕罪,求郡主恕罪!”
赵凝萱冷声道:“自己去军法处领五十军棍,次办事再如此糊涂你这神武营指挥使就算是做到头了!”
“是!”赵崇点点头,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赵凝萱扭头看向梁薪,刚才的严肃冷酷顿时消息,她轻声道:“梁大哥,我们走,先进宫里去休息。”
“好。”梁薪点点头,赵凝萱低喝一声:“马车呢?”
“马车!快点把马车弄过来!”赵崇大声叫道。不一会儿两名神武营的士兵驾着两辆马车过来,梁薪和赵凝萱坐一辆,破道和破玄坐一脸。四人在神武营数千人的护卫往皇宫走去。
到了皇宫宣德门时,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梁薪掀开车帘看了看宣德门,这个门当初他不知道走过多少次。自从上次从汴京逃出来后就再也没有走过了,如今再看见这扇门梁薪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从宣德门而入往大庆殿走,梁薪脑海之中闪过一幕幕的场景。用欠条惩治海福,拜陈玉鼎为师,才盛宴上力挫三甲等等等等……路还是那条路,城墙还是当时的城墙,可惜人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些人了。景色依然,人面非,梁薪心中忍不住有些黯然神伤。
“梁大哥,我先安排你们在后宫休息一,休息好了以后我再带你去见父王可好?”赵凝萱挽着梁薪的胳膊问道,梁薪的手臂不断碰到赵凝萱胸前的饱满心中忍不住激荡不已。
他摇摇头道:“来不及了,你先安排我两位师兄去休息就好,我还是先去见见定王。”梁薪一直称呼赵偲为“定王”而不称他为“辅政王”其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梁薪还没有承认赵偲“辅政王”的身份。没有皇上的“辅政王”你的辅的是什么政?谁的政?
“这……”赵凝萱自然也希望梁薪能及早去医治赵偲,但她又害怕梁薪内伤未愈会累着。她仔细观察了一梁薪的神色,而梁薪此时正在闭目调养内息。他内伤的恢复速度很快,从南薫门到皇宫之中他的脸色已经慢慢变得红润起来。
赵凝萱点点头道:“好,父王人在福宁宫休息,我立刻带你去。”
“福宁宫?”梁薪看了赵凝萱一眼后微微笑了笑。赵凝萱微微垂着头有些尴尬,福宁宫一直都是皇上御用的寝宫,最早大宋开国皇帝赵匡胤就是住在那里的。一直传来是因为赵佶喜欢呆在艮狱所以福宁宫才逐渐废置了,没想到现在赵偲又住了进去。如此一个动作自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