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悍卒倒吸冷气,发出压抑的痛呼,他双眼圆睁,几乎要鼓出眼眶来。
包长寿顺势反绞,将已经没法抵抗的悍卒手臂绞到背后,右足一勾,悍卒失了重心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包长寿习惯性抬手钳住了悍卒咽喉,作势就要发力。
“住手!”张红玉及时开口。
齐宴竹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盯着包长寿:“你可知若是在战场,刚才那第一剑你就已经死了?”
包长寿从地上爬起,讷讷开口:“小人省得,若真是在战场上,就不是这般打法了。就是因为拿的是木剑,又伤不到人,与其刺击,还不如拿剑柄砸人更有用些。”
齐宴竹哑口无言。
张红玉凑近,在齐宴竹耳边说道:“齐将军,听某一言,不要再比了。这包长寿只是九百敌寇抵罪,是三人里最少的。”
齐宴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他挥手示意把受伤的悍卒带下去疗伤:“比试就此作罢,大荒边营果然都是悍勇之徒,是本将之前小瞧了你等。”
“大将军言重了……”老佃户石公树连忙躬身。
石公树领着旁边两人连忙跪下,叩首呼道:“谢将军。”
齐宴竹命亲兵去请叶北枳过来,接着冲三人问道:“且先说来,你们之前营号何许?”
石公树曰:“小人是赤犊营出来的,只割得敌耳千五百数,未得军衔。”
包长寿涨红着脸:“小人亦无军衔,割耳九百,来自碧洲营。”
韦尧停顿了片刻才开口:“小人是水鹞营的。”
齐宴竹望着韦尧,只觉他给人的感觉有些熟悉,细细思量片刻,忽的想起,这沉默寡言的性子,竟是和叶北枳有些相似。
齐宴竹耸然动若:“……可有军衔?”
韦尧缓缓点头:“从伍三载,曾任小旗一职。”
齐宴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眼中惊骇溢于言表:“只是小旗?!”
正惊骇间,忽闻身后亲兵来报:“将军,叶总旗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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