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临身心被一种异样感觉窜过,这个点看电影,怎么有种浪漫感呢。
易渡推开车门,伸手把人接出来。
盛临迷迷糊糊,下了车看着人给她拉好大衣,朦胧地抬头望了望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
“你明天要回去,为什么不休息啊?”
“酒喝多了,不困。”
她没意识到他只是敷衍地随口一说,是专门陪她。
但是,盛临看着眼前的人,心口翻涌。
最后怕他看出她眼底的神色与脸红,红唇扬了扬,仰头看天上。
凌晨两点,广场上只余三三两两的人,天上星空静静闪烁。
进了影院,盛临窝在身边高大的男人身后,看他买票后自然不已地给她买零食,东西放进她怀里后,把她黑色的大衣帽子顺着戴上。
她抬眸,倾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是一贯的低着中带着磁性,在夜里像一缕风,直钻人心,“乖,别被认出来了。”
盛临蓦然想栽进他胸膛去。
“认出来就认出来了。”她真的伸手放在他腰上,和他传绯闻是她刚刚许的愿望之一……
易渡看了眼身上的手,喉结滚动,真的喝多了。
他对这个喝多的人的话没放在心上,把她夺目的脸遮挡严实了,搂着进去。
他的电影是密钥延期,已经放映了快两个月,最近片排的少,很幸运才真的看到了。
两个小时,盛临目不转睛盯着电影里的男人,心思却基本在身边的人身上,他也不时会看看她。
仔细一回想,她还有点没真实感。
和第一次在婚宴上见面一样,他给人一种不真实感。
这个时间让她在外面玩,不是一个人在家里喝酒,她蓦然鼻头一酸。
四五点的天星光还闪闪,冬天的夜没那么快亮,易渡带着人去吃东西,她一晚上下来似乎酒醒了,眼底神色透着一股澄澈,纯净,彻底恢复了以往的神采了。
吃完东西盛临终于困了,上了车倒在椅子里,渐渐地又蹭到旁边的人身边,假装说了两句话,最终成功靠在他肩头。
那瞬间,被她枕着的人僵着身子,一颗心却软成水,以为她困迷糊了。
下一秒,脱了外套给她盖上。
随后易渡拿出手机看登机信息,晚上的飞机。
盛临困倦着眼瞥了瞥身上的衣服,也僵了僵,又看看他的手机。
默了默,她念了两个导演的名字,一个国内,一个国外,随后低喃,“哪个好?”不分伯仲的戏,但国外按以往的话,肯定是她的首选。
而此刻,似乎也必须是,在这可以兼顾合约的问题,可以不用费周折回国,国内的导演她也没合作过。
要回去,只能是因为他,回去扑倒他。
可是有他……就够了。
早前还有犹豫,这会儿一点都没有了,他让人没法犹豫。
盛临转过身装作不清醒地一头埋进他怀抱,低喃,“我要睡了,好困。要是国内的,你登机等我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下本开《栽了也就栽了》专栏里第一本,劳烦喜欢的小可爱收藏一下,么么哒[文案]
一张男女共骑一乘策马奔腾的照片走红网络,照片里潇洒驰骋的男人容貌颠倒众生,他背后紧搂着的女人即使蒙着飘扬的面纱,依旧看得出貌美倾城。
这样的浪漫视觉冲击,让整个网络都在拼命找寻照片里的男女主。
那天,顶级摄影杂志给集影做专访。
集影在摄影圈早早就已经风声水起,所过之处奖项遍揽。
她不止身上都是艺术细胞,脸孔都是美貌,还有一腔热血与善心,借着摄影做过的事情收录进正版教科书。
访谈中记者问她:摄影岁月里有没有遇到过不舍得放出来的照片影像,是拍的什么。
她含笑沉思片刻,点头:有,在遥远的国界边遇到的,一个人。
记者联想到网络上爆红的那张照片,借机想打探她的感情状况:什么人?方便透露下吗?
集影默默道:一个无所不能,谁都倾倒的人。他有女朋友了。
记者一愣,为她瞬间憾惜。
杂志出来那日,集影在风和日丽的国界边晒太阳,某个谁都倾倒的人一上车就把她压在后座里,边亲边笑:我只为那个叫集影的倾倒,你认识她吗?嗯?
她调皮道:不认识。
肖熠咬着她的唇惩罚,光天化日,集影立马红着脸哼哼求饶。
“晚上去草原骑马吧我们。”
“乖乖让我吻,我吻够了晚上在那儿过夜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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