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耿涛的提问,白玉强脸色恢复了正常,仿佛陷入了回忆中似的想了想说道:“耿涛,你也不用美化我们这一批人的过去,我们都知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们是老师花钱由总经理买来的孤儿,这点集团里稍微有点权利的同志都知道,就像都知道总经理在没有碰到老师之前,就是广州码头的一个黄包车夫一样。”
说到这里,白玉强看了一眼已经停下手中笔的刁文卓,果然看到对方眼中也是一片思索的神色,抽了抽嘴角接着说道:“只是我白玉强脑筋有些粗,和那几个人相比没有把自己的过去给丢弃,可是老师并没有因为这个原因而疏远我们,现在我和小五各领军一方,已经升至了新国上将。呵呵,现在新国就三个上将,其中两个就是没有把自己过去丢掉的人,可见老师在心里还是能够掌握住平衡的。”说到最后,已经露出一副恭敬的表情。
看到这里,刁文卓开口说道:“白玉强同志,我能够出现在你的面前,就已经证明了某些事情,既然你知道党魁是公平的,那么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今天即便是我处决了你,你死后也会被曾经的同僚耻笑,被天下人所唾弃,为了你的命运也为了能够解开党魁心中的疙瘩,请你把你和白玉亮的关系说出来!”
此时的耿涛已经不好接话,白玉强所说的他自然知道一二,那几个丢弃自己过去的人就是被党魁改姓赐名的人,这几人此时全部身处兴业集团核心中的核心。不像其他当初一同被买来的人一样,已经派出到各地负责一方事务,不是军中将领就是各方诸侯。兴业集团的各层干部都知道,这些人才真正是党魁亲信中的亲信。
和这批被党魁买来的人不同,现在的兴业集团高层中有一小部分是靠着自己的军功政绩走到这一步的,可惜的是人数还是比较少。不过,兴业集团的中下层却都是一步一个脚印升到目前的位置。由此,这兴业集团内部的两大阵营,人数少的一方身居高位掌握实权,人数多地位低点的却是掌握了权利的执行力度,可以说是半斤八两势均力敌。
即便是以刁文卓的地位,也不敢轻易开罪这两大势力的任何一方,做出那太明显的武断。所以,一步步升迁上来的刁文卓,在听着白玉强想到这一点后态度立马改变,不再继续强行逼迫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否则,今天他不问清楚就把白玉强干掉,那接下来他就得时刻小心防备着那群人的反扑了。
那群人虽然只是几十个,可是放在以前那都是牧守一方的节度使,即便是搁现在的新国时期,也都是一些司令省长的人物。这些人分开来,刁文卓还能和对方玩上几个回合,可是这些人要是拧成了一股绳,恐怕现在新国还没有势力能够抗衡这根绳子。
仿佛被人点醒一般,白玉强脑海顿时闪过一个念头:是了,只要自己洗刷了身上那刺杀老师的罪名,找出真正的凶手和指使人来,那么老师肯定会辩之是非的。想到这里,白玉强缓缓点了点头,说道:“当年,我说说的那些都是真的,而这个堂兄,则是我根据幼时记忆回到家乡后,才认的。”
听到这里,刁文卓心里隐约猜出了点什么:“那时你是什么职务?又怎么确定他就是你的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