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沣微红了脸:“上次就答应您编一个极好看的花环,那个花环在篮子里呢。”说着指了指。
容昐心口是胀的极满,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道:“我都喜欢的很。”
长沣重重嗯了一声,回过神问:“太太刚在门口等儿子,可是有事儿?”
容昐想了想道:“咱们今天吃完饭回府好吗?”
“嗯。”长沣低下头点了点头,后想起什么,连忙抬头对她笑道:“我也想弟弟了。”
容昐真想狠狠抽自己两巴掌,她这辈子欠的最多的就是长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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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用完午膳的时候,长沣陪容昐一起收拾了精细的物件。
一行人才出发。
庞国公府在内城,诏狱在外城。
容昐让阿蓉秋香几个带着长沣先回公府,她和冬卉冬珍等去了诏狱。
对于诏狱,容昐也只是听过。它和一般的监狱不同,专关押皇帝和内阁批复的人。
连里头的狱卒都是锦衣卫出身,专门直达天庭。
关押在里头的人进去了就极少有出来的。
容昐坐在马车上,微撩起半帘往外看,一个虎口的门栅栏关的极严实,来来往往的人都要经过排查。
冬卉拿了庞晋川的玉佩进去,不过半响的功夫狱吏紧跟在冬卉后面出来,朝她所在的马车恭敬的作了一个揖:“不知夫人来,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来人官员头戴官幞头,垂带,后复令展角,身穿飞鱼佩戴春刀,看着大约四十岁上下的中年模样。
容昐披着黑色的斗篷下车,半边脸都被包在宽大的帽檐内,旁人看不清她的模样。
容昐问:“不知大人贵姓?”
“下官姓秦。”秦管事连忙朝她又作了一个揖,轻易不敢得罪她。
容昐微微颔首:“如此有劳秦大人了,还望在前引路。”
“是,夫人。”他连声应道,微侧身伸出手。
容昐跟着他往诏狱里走,越往里越发的阴暗,一股凝重滞气朝她扑来,她跟着又直下了几个阶梯,好像到了地底下一般,两旁高点着火把,细看才发现原整个监狱都在是石头所筑,垒的极其坚固。
前头又打开了一道门,狱头连忙噤声。
容昐走进去,斗篷飘动露出纱绿潞紬的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