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昐……”他低吼出声,目光灼灼。
容昐被他吊的不上不下,气急败坏的咬上他的肩膀,他嘴角略微带起一丝满足的笑容,强迫她说:“你要我的。”
容昐撇过头,他微微挺动了一下,就是不给满足了。
在她不上不下之际,终于被他勾引的咬牙切齿哭道:“你快点!”
“快点什么?”他不满,容昐泪眼朦胧,他极喜爱,却忍住不给她,最后直到她白皙的双臂环绕上他的脖颈,凑近他耳边低低呢喃了一句话。
他才心满意足,给了她。
这一场性#事来的极其的绵长,到最后容昐被他抱进沐浴时,支撑不住靠在他胸膛之上昏睡过去。
他餍足的吻了吻她的发梢,松了一口气。
元鼎二十二年,五月,长汀娶了世族之女谢英。
来年,生下长子,庞晋川大喜,竟喜欢的一夜没睡,翻来覆去的,到了第二日早早拉着容昐就去了南城。
他看见长汀的宅院不过是三进制的,就极为不满,对初为人父的长汀不屑道:“你这里冬冷夏热的,还是搬回公府住吧,别委屈了我小孙子。”
小孩被乳母抱着,明明皱的跟小猴子一样,他却觉得再好看不过了。
长汀越发的成熟,他笑道:“儿子俸禄仅供买得起这座宅院,多年来都这般住过来了。”
庞晋川瞪了他一眼,孩子哭了,被乳娘抱去喂奶。
庞晋川又道:“你不回也行,但这孙子我是得抱回去养的。”
长汀回道:“父亲喜爱孩子是他的福气,但哪有刚出生就离开生母的道理?”
谢英要坐月子,自是不能离开南城这边的府宅,庞晋川凝眉深思了会儿,不甘愿的一个人去了内间看小孙子去了。
长汀望着父亲离去的佝偻背影,他回过头望向门外走进来的太太。
容昐给谢英熬了一罐红枣桂圆粥,她递给身后的婢女,撂下袖子,笑容满面的对长汀道:“好的很,好的很。”
长汀把刚才的事儿都与他说了,他问:“当年儿子出生时父亲也是这般吗?”
长汀运气比长沣好,他出生时正是庞晋川极其需要一个嫡子的时候,自是集了他所有的宠爱。
容昐道:“你别怨他,他只是许多年没听到孩子的哭声,想的很了。”
年岁越大,越觉得寂寞。
庞晋川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朝政之上,但回到公府,没有与他掐架政敌,也没有忙得抽不开身的公文要物,更没人敢和他顶嘴。
他也想要一个孩子养在身边,也或许是想给庞府再培养出第二个长汀来。
长汀久久沉默了下,他问:“太太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