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当要饭的吗?这是他陈家的传家玉,尽管不是什么好玉,但意义不同,他故意摔碎了,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为人正直,卑鄙!
“走吧,里面请。”靳翰钦眉眼似乎还带着笑,可那笑,压根就没达眼底。
敢叫板叫到他面前,他有的是办法玩死他。
一个响指,宁十九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二话不说,架起陈宇就往里走。
这下就变成强迫性质了,就像陈宇刚才强行塞玉佩一样。
陈宇难堪的紧咬牙关,在最后,他就像破罐子破摔那样,索性就自己进了客厅。
大客厅里,爷爷他们还在,所以靳翰钦把人带到了莲池旁边的小客厅,也就是特意隔出来的书房。
进了门后,靳翰钦就冲宁十九打了个眼色,宁十九欣然的秒懂,然后一板正经的走了,去拿钱。
被迫进了书房的陈宇,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曾经他可以能屈能伸,现在他也一样可以,许韵刚才之所以变的那么快,他又自动将其归纳成,是靳翰钦来了,所以她不方便表露心思。
如果许韵要知道,陈宇心里还有这种龌龊想法,只怕连他的屎都想打出来。
“不用了赔了,碎就碎了,许韵,我先走一步,下次再见。”
想走,当他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还下次再见,靳翰钦现在瞧着陈宇胳膊,就很不顺眼。
“那怎么行,既然是我的摔碎的,那肯定得赔,不然,安叔他们知道了,还要怪我,不念往日情份。”
提到安叔,陈宇脸色变的更难看了,心想,你们靳家不是已经不和安家来往了嘛,就连梁家,也断了关系,现在来说往日情份,这是故意寒碜他吧。
“我说不用就不用了。”
“做人得厚道,既然你现在不方便接,那就等过几天,我叫个人,把钱送到你家吧。”靳翰钦懒洋洋抱住许韵,就半倾的倒在沙发上,痞的让人直磨牙。
“不用了。”这次陈宇几乎是落荒而逃。
相比起靳翰钦慵懒又痞拽的气势,他的落荒而逃,简直就上不了台面,仿佛一个是天上的流云高不可攀,一个是地上的污泥肮脏不堪。
等他跑后,许韵忍不住的笑了,笑的花枝乱颤。
“你还真打算赔他钱啊。”
“为什么不赔。”靳翰钦收起了笑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很危险。
“明明是他自己硬要塞来的,摔碎了能怪谁啊。”许韵嘟嘴,别说1000块,10块钱她都不想赔,根本就任何没意义。
“我还想问,他的东西,为什么在你手上,还一放就是三年,嗯?”后面那声嗯,拉的极长,好似敲响了警钟,赤果果的告诉许韵,他吃醋了,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