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唔……”
包子鸵鸟性格的雩岑见大事不妙慌忙道歉,然而话未说完却被玄拓沉着脸一拥而上狠狠吻住了红肿的樱唇。
舌间侵略性地强行探入口内,勾住柔软的小舌疯狂缠绕,将少女还未出口话语强吞入内,再度受激的唇瓣也因此泛起火辣辣的灼痛。
漂亮的黑色瞳孔也由此拢上一层雾蒙蒙的水雾,雩岑一边强忍着唇舌之间传来的痛觉,一边勉着力试图将男人的薄唇推离自己。
“唔…唔……”努力晃动着脑袋,却始终摆脱不了玄拓的掌控。
玄拓的宽厚身子紧贴着身下被吻得火热的玲珑娇躯,同样滚烫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游动揉捏,将身下之人摸得浑身瘫软不堪,身上的玄色衣袍也再此过程中被男人单手解下,与床边的肚兜、碎布等扔作一处,两人几乎接近赤身相见,但少女从始至终的挣扎推搡仍旧使这种景象莫名散出一股水火不容的气氛来。
“我就如此让你嫌恶?”
两人在搅得凌乱的床榻上缠吻半晌,男人见少女剧烈的挣扎也逸出几分不耐的戾气,这才放开早已红肿不堪的樱唇,随之略显低怒地质问出声,哪知垂眸向下,便见着被压在床面之上的雩岑绯红着小脸瞳孔散乱,正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玄拓的黑色长发凌乱垂下,在床侧与少女同样色系的青丝纠作一缕,一时倒有些分不清各自归属,男人见此类似结发的情景气息才稍稍平稳几分,怒极之下的红眸也不禁消散几分颜色。
见雩岑意识迷蒙并未答话,再次俯下身略显温柔地在泛红的唇角又实实吻了一口,继而一路吮吻向侧,将少女圆润小巧的耳垂湿漉地含入口中,轻柔地咬着、吸着,雩岑的身子顿时因此紧绷起来,撩起一阵难以言喻地酥麻之感直遍全身。
“别怕…我会温柔些的……”雩岑迷迷糊糊在耳边听了一句,还未反应过来,旋即便感觉身下一凉,略略湿润的花穴已被男人灼烫的欲龙深深抵上。
“不行…不行!”
神色一凝,这才反应过来玄拓意欲何为,连忙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话语中亦透着果决与抗拒。
“不行?”玄拓稍稍缓和的脸色又是深深一沉,“他进得,我不进得?”
“我倒没发现你原本就是个欠着男人肏的荡娃娃。”牙间用力,雩岑随之吃痛地闷哼一声,却令男人升起几股嗜血的快感,“他就这么好?只肏了你几回,便使得你如此为他守身如玉?”
“想要男人,找我不是更好么?”玄拓吐出口中被咬的发红的耳垂,说浑话间身下便已用力向前挺进,几下便将硕大的龟头浅浅凿入穴口。
“哈…嘶…浪娃娃,被人肏过了还如此紧致,你这身子果真天生就是该给男人肏的。”
这厢被冤枉到六月飞雪的雩岑只想给方才胡言乱语的自己来两个长长记性的大耳刮子,明明跟零随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她的一切妥协与屈辱也都是为了自身性命可保的不得已,这个男人非但没搞清楚情况,还一个劲地说这些话来侮辱她。
凭什么…她在需要帮助…生命垂危…被人威胁的种种时候他从来不在身边,咬着牙一路受人欺凌、摸爬滚打到毕业的是她,努力找工作、自力更生养活自己的也是她,在她最需要人陪伴与扶持的时候他都没有出现,这时候又凭什么来冠冕堂皇的指责她?
她不过是个无所可依的弃儿罢了,顾影自怜、独自舔伤已是常态,她的生活不过只是在温饱与生存这柄尖刀上的舞蹈,怎需要这个离了一纪有余的男人来大肆审判……
他怎配……他……不配……
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也许没有人该为她的遭遇负责…又也许所有漠然的…无视的…凶残的人,都该为此负责……
凭什么…不成为他们眼中的天才便活该被欺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