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翌觉得再憋下去,自已是不是就不能人事了?
听说,有的功能是用进废退哦!
夜萤见端翌已经进了夜斯文的屋,她便把厨房里的东西收好,熄了灶膛里的火,这才回屋睡觉。
屋内,宝瓶已经给她升好了炭盆,暖暖的,相比白雪家的触目惊心,夜萤突然觉得,自已过的真是天堂的幸福生活。
一晚上操劳,夜萤便在鸡叫三遍时,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到了近午时分,她醒过来时,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好象乘飞机出国没倒过时差来一样。
“夜姐姐,不好啦,田大娘好象发烧了。”
就在夜萤刚起床的时候,宝瓶推门进来,紧张地道。
“什么?我娘发烧了?”
夜萤听了,赶紧披上棉衣,就往田喜娘的厢赶去,昨天晚上她就觉得娘亲有点不对劲了,只是到底没往身体那方面上想,只觉得她是不是太累了。
“萤儿,我没事,你赶紧去干活吧,别管我,我再躺会就好了。”
田喜娘迷迷糊糊地,看到女儿在摸她的额头,她只觉得全身酸痛,动弹不得,头十分沉重,但却倔强地对女儿道。
“挺烫的,要去叫大夫。”
夜萤也有点慌乱了。
“村里没有大夫啊。要请也只能去镇上请,来回要两个时辰呢。”
宝瓶焦急地道。
“那拖太久了,肯定不行。”夜萤急得直搓手,半晌反应过来道,“宝瓶,你快去拧个热巾,给我娘擦擦,可以降温。”
“好。”
宝瓶冲出厢房去拿脸盆和布巾,却差点一头撞到端翌身上,看到宝瓶慌慌张张的,端翌眼角一跳,赶紧问道:
“怎么了?何事如此紧张?”
“田大娘发烧了,夜姐姐让我拧热巾给她退烧,要请大夫也来不及啊。”
宝瓶一股脑地说出来,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但是端翌还是听明白了。
一听是发烧,他心里有谱了,道:
“让傅大夫来看看。”
傅太医可是全国闻名的杏林国手,一个发烧而已,对他来说,不在话下。所以端翌并不显得慌乱。
“哦,我急糊涂了,忘了山居还有傅大夫,我让宝器去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