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宝蝉瞅了瞅他,见他眼中满是戏谑,顿时不高兴地扭了开了头。
闫六爷主动把唐宝蝉捞回来,轻声道:“爷从外面拿了特效药,这种药除了吃,还得擦,一天三顿一顿都不能少。”
“汪!”
见自家狗没什么反应,闫六爷突然勾起嘴角,“为了方便,爷觉得,狗毛还是不要了吧。”
狗毛还是不要了吧。
不要了。
狗毛。
唐宝蝉蹭地从沙发上弹跳而起,以从未有的利落劲儿跑到角落处,“汪汪汪汪汪!!!”姐绝不剃毛!!!做梦!!!休想!!!!
闫六爷仿佛并未看到自家蠢狗的抗拒,他优雅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步一步靠近唐宝蝉,柔声笑道:“剃了还会长出来的,唐二哈,听话,乖——”
随着一声‘乖’字,屋子里顿时响起一阵惨烈的狗叫。
唐宝蝉没能逃得过闫六爷的魔掌,从一只毛绒绒健硕的成年狗,变成了一只……秃了毛的二哈。
腿、尾巴、头部的毛没动,其余的全部剃光了,没有毛的皮肤呈现粉色,肉粉……
总之,很有喜感……
唐宝蝉羞于见人,剃了毛后一直躲在被窝里不肯出来,闫六爷强制性喂了药也就没有管她。
睡了一觉,唐宝蝉又反应过来,她这是强制剃毛,为毛她这个苦主要羞于见人!?该亮瞎眼的应该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