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愚死死的盯着嬴政,他狞声道:“如果是赢晸陛下,我们不会有任何意见!毕竟血秦帝国的皇帝,一代不如一代,我们并没有丝毫的压力。但是,嬴政陛下就不同了,说实话,我们都很害怕您!您的威胁太大了,不将您扼杀,我们怕是半夜都睡不着觉了。”
威信的眸子里棱光四射,他盯着嬴政冷笑道:“嬴政,本座万年前的祖先,应该是本座二十六代以前的太祖,他老人家就是被你围攻天庙的时候陨落!那时候,他老人家仅仅是一个圣徒,仅仅是一个圣徒啊!你这杀千刀的……暴君!”
“暴君!”嬴政眯了眯眼睛,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头道:“多少年没听到这个词了?抱歉,我能说粗话么?”嬴政看向了林齐等人:“我,而不是朕,我,能说粗话么?”
林齐看着嬴政,很是理解他的心情:“说吧,没关系,我们都能接受!”
嬴政挺起了胸膛,指着普愚就破口大骂:“老子操你们这群乌龟王八下三滥的贼秃,要不是你们整天敲骨吸髓攀附在老子的血秦帝国上吸血,甚至老子的妃子里面都有你们的信徒,和你们这群贼秃偷偷摸摸修炼什么欢喜功法,老子至于带兵去围攻你们这群骚秃子么?”
污言秽语源源不绝的从嬴政嘴里喷出,林齐等人吓得倒退了一步,惊骇无比的看着嬴政。作为堂堂血秦帝国的皇帝,抛开他还是开国圣帝的身份,仅仅是血秦帝国皇帝的身份,嬴政这一通破口大骂就是那样的惊人。简直是没治了,看嬴政这熟极而流的污言秽语,想来当年他还是一个伐木贩薪的野人的时候,一定不是什么善良懂礼的好人。
滔滔不绝的破口大骂了一通,嬴政将当年他围攻天庙之前的那些破烂事抖落一空,然后跳着脚的叫骂了起来:“老子就是围攻你们了,老子就是杀你们的信徒了,老子就是把你们在血秦帝国各地的分堂口都给烧了,你们所有的男信徒都被阉了,所有的女信徒都送去军营里奸了,怎么的吧?你们还不是没能把老子怎么样?老子照样活得好好地,你们能咬了老子的鸟去?”
得意洋洋的脱下了破破烂烂的长裤,嬴政当着林齐众多族人的面,得意洋洋乐不可支的喷射出了一道粗大的水柱:“老子还当着你们的面喷你们一身,你们能咬了老子的鸟去?”
普愚和威信等五人全傻眼了,他们差点就被嬴政的尿水溅了一身,幸好他们反应得快,急忙抽身闪开,这才避开了那一道水柱的激射。普愚气得嘴唇都哆嗦了起来:“简直是,简直是,不可理喻,简直是混账,简直是,你,你,你哪里有资格做一国之皇!”
得意洋洋的扎起了裤带子,嬴政又恢复了一个铁血帝皇应有的做派,他背起双手傲然道:“朕乃天定之主,朕注定是天下共主,当一统八荒六合,成为万族之尊。朕的所作所为,自然是高深莫测,你们这些庸碌凡人,怎么能理解朕的深邃、博大?”
冷笑了一声,嬴政的眸子里透出了一缕凶光:“正好比,你们自以为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却不知道,这根本就是……杀局啊!必死的……杀局!”
普愚和威信等人呆呆的看着嬴政,现在分明是普愚占了绝对的上风,嬴政居然说这是一个杀局?
嬴政狞笑着一指头顶的不老月轮,冉冉月光腾空而起,冰冷的寒气四射,伴随着低沉的脚步声,一道青蒙蒙的月光洒落水面,头戴黄木高冠,身穿青色长袍,脚踏黑色布靴的阴师摇晃着鹅毛扇,慢悠悠的从月光中走了出来。
“陛下,这宝贝好是好,就是里面太冻了一些,我盖上了十几床棉被,硬是冻得直哆嗦!”阴师笑吟吟的看着目瞪口呆的普愚等人,轻柔的说道:“那么,要杀的人,就是这些喽?”
三百名身披黑色全身甲的重装甲士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月光,他们周身杀气腾空、阴气缠绕,就连一丁点儿活人应有的气息都没有。普愚和威信等人看到这些重装甲士,下意识的怪叫了一声,狼狈的向后急退了好几步。
“嬴政……你,你居然是!”普愚气急败坏的呵斥起来:“难怪你起兵发家的速度如此之快,你到底是哪里的传人?你这个异端,你,你,我神定然将你碎尸万段,将你的灵魂当做灯油熬炼,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嬴政只是阴恻恻的一笑,厉声呵斥道:“废话少说,杀!”
三百甲士闷哼一声,同时向普愚等人冲了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