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如大铁锤砸在西瓜上,鲜血飞溅。
刀疤男双手才举起一半,张去一的拳头已经砸中他的脸,卡嚓,鼻梁骨应声而断,嘴唇爆裂,碎齿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任你金钟罩练得再密,脸都是最脆弱的部位,更何况是张去一全力砸出的一拳。
蓬……
刀疤男推金山倒玉柱般飞跌出去,摔在一辆大众的车顶,翻滚了几圈掉落地上,连吐出几口带牙的鲜血,直接就不醒人事了。
战斗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还围观的人都看傻了眼。
“二弟!”侏儒常松这时才赶到,袖中寒芒一闪,两只利钩直取张去一咽喉。
常松最擅长的就是钩子,浸润其中数十年,两只小钩熟练得如臂使指,钩下盗走数以千万计的财物,更夺走过不止十条人命,前几年就有一名暗劲后期的高手命丧在他的双钩之下。
这对钩子体积小,发动之后肉眼难辨,让人防不胜防,即使化劲高手骤然遇到都手忙脚乱,所以,常松对自己这对钩子极有信心。
可惜常松这次遇到了张去一,他这对神出鬼没的钩子早就被洞悉,而且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无死角的神识的监视。
张去一秒掉刀疤男,立即便回身对付侏儒常松,单手轻巧一拨,准确地拽住两只利钩的丝线,手指快速地撩了几下,两条丝线便纠缠在一起。
这巧妙的一招等于废了常松的一半武功,后者顿时傻掉,还是首次遇到这种情况。常松就这样愕了愕,丝线上传来一股沛然巨力,带得他往前撞去。
常松暗叫不好,可惜两根系钩子的丝线捆在他手腕上,本是为了方便发出钩子后收回,现在反倒成了自身的掣肘,根本来不得及松脱,只好硬着头皮飞踢张去一。
谁知张去一像游鱼般错身避开,拽住的丝线却不放,反而带着往前冲,结果绊住了常松的双腿。
扑通……
常松落地不稳,活脱脱地成了滚冬瓜,两枚锋利的钩子更是扣进了他的大腿肉。
不过这货倒是够狠,果断用力一扯,把钩子连血带肉扯了下来,迅速地弹起身。不过还是慢了一拍,张去一怎么可能让他有喘息的机会,在常松弹起的刹那,一记重脚便扫中他的肋侧。
卡嚓……
连串骨折声,半边肋骨全部断掉,下场比他弟弟常柏还惨,摔出几丈远不停地咯血。
“死人啦!”四周围观的人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吓得四散奔逃。
张去一这次下了狠手,盖因不知道对方暗处还藏了多少高手,必须先下手为强废掉对方的战斗力。如果是他自己一个人倒无所谓,就算被几名化劲高手围攻,张去一都有信心安然离开,但现在带着一大群拖油瓶,一旦对方向江盈等人下手,他根本没办法救援,到时就追悔莫及了。
而且,这伙人跟像苍蝇般老在眼前晃悠,所以张去一觉得有必要狠狠地教训一顿,省得他们跟狗皮膏药般缠着自己,这亡命之徒只有打残打痛,他们才会知道害怕。
正所为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张去一可不想整日提防,那样念头不通达,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