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五:“你干嘛!!”
侯岳:“操!受不了了!先来一发!”
刘五被摔的在床垫上来来回回的弹,再睁眼两条光果大长腿晃的他大脑充血,“你!等会儿!停!什么都没有!”
侯岳:“你要什么?!你有我,我有神力左右手!”
刘五心理一松,乖乖躺好,原来是手动!
呼吸从急促到粗重,再到渐渐平缓。五个小时内的第二回 ,消停下来,才感觉到饥肠辘辘。
刘五穿了侯岳一件牛仔衬衫,三颗扣子全解,春光旖旎,“商量一下,下嘴轻点行吗?”
侯岳舔一下换来一声哼,百试不爽,孜孜不倦:“不行,就喜欢听你哼哼!”
刘五一个打挺坐起来,他没搂住人,导致侯岳直接顺着他大腿滑到地上。
“啊!!”侯岳五体投地,地板贴着汗湿的皮肤,爽死他了。
一楼前门防盗升降门关着,整个大厅黑咕隆咚的。两人从后门出去,刚过七点,大街上人不多,麦当劳吃过早点,拎着咖啡去找张均。
“你知道他住哪儿?”
“酒吧一条街他常住,钱九的场子都被封了,如今也就只有酒吧他能待。”
“前段时间我和耿胖子帮他藏过证人,钱九满津市找人,说掘地三尺不为过,放话出来谁藏了人,剁成泥。”
刘五脊背一凉,有他俩打晨炮留下的汗,再加上被侯岳漫不经心的一句形容,心理突然有些怕,这个被声称的人换成侯岳以外的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有这种反应。
他忽然不赞同伍阳的话,认为张钧报复过头了,如果是他,也会如张钧一样,豁出去也要为张炀的以后博一个清净,送李海进去,甚至不惜把人困死在里面。
他低头看手中的咖啡,刚煮出来的咖啡,隔着防烫套还是很烫,皮肤感受的热刺不透他那层薄薄的皮,骨血里循环着沁人心脾的凉。
这也许,就是他们这许多人的最后一搏!
年后等到李国栋按捺不住的时候,他的机会也该来了。
“快!递我一口。”遇红灯停车,侯岳歪着头要喝口热咖啡。
刘五嘴角的僵硬融化一些,侧身递过去咖啡,侯岳喝完他也啜了一口。
“钱九的案子马上终审,以后津市没这个人了。”
侯岳不太能理解黑灰地带的头目更迭能给一个城市带来什么,他家两边的人,不论姓刘还是姓候,不论经商还是军政都是红字头的,这也许就是他的利,兴许有一天会成为这一家人的弊。
但是时候未到,不是吗!
侯岳砸吧嘴,品了一下咖啡余味:“张钧怎么了?”
刘五从最开始就没打算让侯岳参合自己的事儿,参合的越多,等以后轮到审判他的时候,侯岳会越难受,甚至难堪,“开车,别走神。”
侯岳斜眤他,心理哼他,唇抿的紧紧的,心想,问不问爸爸我都能知道!